来人
脸愁容，显然是被谢不逢强行叫到这里
。
“陛……”来人抬头刚想说点什
，就被谢不逢眼神堵
回来，他立刻改口，“大人，大人。”
“嗯。”
见谢不逢不恼，来人总算缓缓松口气。
“算，”宋君然有些头大地叹口气，“还是先开药方吧。”他起身提起药箱，准备去县衙署外再见见病人。
“好。”文清辞也缓缓点头，同时忍不住在心底想到，有治病方向，当然是件好事。
但要是查不清楚疠疾源头，就算有药也收效甚微。
触类旁通。
原主虽然主要研究水疫，但治病开药原理都是相似。
鼠疫在古代非常常见，开始就是文清辞重点怀疑对象。
而心、肝、肾出血性炎症，也确是它标志性病理表现之。
也是以肉眼，最容易判断病变。
因此看到尸体肾脏模样后，文清辞便在第时间想起它。
“老鼠……”宋君然不由咬唇，“这可就有些难办。”他喃喃说道。
对，”文清辞坐在宋君然对面，“先对症下药吧。”
“好，既然知道病原，那就简单许多，”宋君然顿顿又问他，“只是……不知师弟对疠疾源头有何看法？”
他虽然年长文清辞几岁，且多学几年医。
但是不同于专注研究水疫文清辞，宋君然在这方面经验要远远少于师弟。
文清辞犹豫下，轻轻地旋旋手中茶盏。
唯问题是……单凭自己和宋君然能力，显然是挖不到其源头。
文清辞下意识咬咬唇。
……这件事，或许只有个人有能力做到。
就在这个时候，议事厅门再次被人从外轻轻推开来。
同样更换完衣物谢不逢缓步走进来，他背后还跟着个文清辞非常熟悉面孔。
宋君然边回忆边说：“若是单纯水疫，那便先从旁处运水过来吃，断源头便能暂止传染。可是老鼠……”
他话戛然而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鼠疫”只是个非常笼统地称呼，实际它每次爆发传播方式和毒性都不怎相同。
食用被鼠类污染水源、粮食，被鼠蚤叮咬，甚至于与病鼠近距离接触，都有可能感染疾病，非常难被人察觉。
文清辞缓缓放下手中茶盏，再次将视线落在那摞纸张上。
见他不说话，宋君然立刻明白过来。
文清辞十有八九已经有想法，只等去验证。
果不其然，停顿片刻之后，文清辞缓缓点头说道：“依
所见，有些像鼠疫。”
他声音还算冷静，但是心情却在这刻紧张起来。
宋君然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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