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逢在身边时候,文清辞没有感觉,但等太医署这座小院只剩下他个人,文清辞终于察觉到,这里处处都是少年生活过痕迹。
文清辞犹豫下,最终什都没有收拾,将它按照原样保存下来。
并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毛皮暖手筒,放到衣柜最上方。
为方便与宫外人联系,保证自己跑路计划万无失。
这趟回雍都后,他不再和之前样,每天都住在太医署里,而是拿出小半时间住回宫外府邸。
熟悉街景,从车窗外掠过。
受到北地战事影响,雍都街道上都冷清不少。
坐上马车后,看到外面熟悉风景,文清辞心中打算,逐渐清晰起来……
为防止意外发生,自己至少要在太殊宫待到宫变那日。
而在此期间,最重要事就是查清楚原主和皇帝之间,究竟有什旧仇。
霎时间,第次听到皇帝提起和这个名字时记忆,便涌上文清辞心头。
彼时出现在皇帝脸上,是无法忽视恐惧。
据文清辞所知,皇帝年轻时候,与哀帝关系应当不错才是。
可是为什提起这个名字,他会恐惧呢?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文清辞或许找不到答案。
问题。
“请问贤公公,您可知方才陛下找那位‘瑜昭’究竟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贤公公立刻紧张起来。
他本能地四处张望下,接着终于转过身压低声音对文清辞说:“文太医记得,未来切莫再提起这个名字,尤其是在陛下身边。”
文清辞缓缓点头。
几日后,文清辞在雍都采买棉衣,与他之前准备好药品起被送去北地。
贤公公办事确隐蔽,自始至终皇帝
他想到个地方——
雍都那家与神医谷有联系医馆。
初夏出发,待南巡结束回到太殊宫,却已是盛夏之末。
雨停之后空气中四处透着燥热之气。
池塘里莲花,也被暑气蒸得蔫下来。
但是现在,他印象里谢钊临,早已经坐实“心狠手辣”这四个字。
这几件事结合起来便能猜到,他八成又是做什不可告人亏心事。
帝王狠心固然没有错,但是“狠心”与“亏心”却向来都是两个不同概念。
南巡船只回到雍都。
下好几日雨天,也终于在这个时候放晴。
贤公公终于轻声对他说:“……宁瑜昭,就是前朝哀帝名字。”
说完表情立刻恢复如昨,他从边小太监手中接过雨伞,与文清辞轻轻点点头,便离开这里。
就像什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
文清辞:“……”
等等,“瑜昭”就是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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