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时刻刻都能听见恶念谢不逢眼中,这世上人都是贪婪。
他们觊觎着文清辞血液。
若自己不紧紧跟在文清辞身边,那他便可能像那天羊羔样,被人窃走,再……失去生息。
在擦肩而过瞬间,就令谢观止起身鸡皮疙瘩。
……谢不逢怎站在这里?
不对,他好像最近阵子都直跟在文清辞身边。
顿几秒,谢不逢终于冷冷地移开视线。
接着重新阖上眼眸。
“运河水寒,纤夫们衣服湿大半。若不想寒凉入体,殿下记得为他们备好预防汤药。”说完,文清辞便轻轻地合上药箱,笑着看向少年。
他明明句话也没说,可那赶客意味已经不能再明显。
“用你多说。”话音落下,二皇子便起身向着舱外走去,他脚步格外快。
三皇子也慌忙跟上去:“二哥,二哥等等——”
慢半步他没有看到,扔完那四个字后,谢观止眼底竟出现几丝心虚情绪。
文清辞没有任何多余反应,马屁三皇子便只拍成半。
虽然害怕眼前这个太医,但是仗着谢观止在这里,三皇子也跟着狐假虎威下。
他直接朝文清辞问:“你就没什想说?”
文清辞终于慢慢抬起头。
当天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他就不会再收回,尤其是更不会当着三皇子面做这种自打脸事。
雪夜中发生事,已经成为他梦魇。
今天早晨谢不逢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走出房间,寻找文清辞身影。
接着便听到动静,路跟到这里。
知道文清辞在舱内为人疗伤后,谢不逢便慢慢地攥紧手心,梦里感觉,再次将他笼罩。
文清辞是药人。
……文清辞没有白提醒,自己确确忽略他所说之事。
走在最前方谢观止,用没受伤那只手推开舱门。
下秒,他视线便于像门神样守在舱外少年撞在起。
谢不逢斜倚在黑黢黢舱壁上,他视线冰冷如刀,顷刻间便刺在谢观止身上,接着缓缓地自下而上,将少年扫遍。
少年目光无礼、傲慢至极。
“想说,仍与当日样。”他语气格外平静,甚至说话间脸上还带着那熟悉微笑。
这次不但是三皇子沉不住气,就连谢观止也猛地下睁开眼睛。
没有给他发脾气时间。
文清辞如突然想起三皇子刚才那句话似,他看着谢观止微笑说:“不过臣确有事想说。”
“什?”少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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