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梯里没信号。
乔怀遥没有过多迟疑，转身走楼梯上去。
柏锦言问道：“中午打算吃点什
？”
“还没想好。”乔怀遥没有什想吃
东西，“
会饿
去食堂看看。”
冰箱里有柠檬，乔怀遥自己泡杯柠檬水。
柏锦言寝室没人，只听他慢条斯理说：“你如果在
面前，就可以……”
可以什，柏锦言没有直说，不管想如何，他现在都只能隔着手机屏幕看着。
乔怀遥轻眨下眼睛，而后不免扬起嘴角。
明明什都没说，可隔着手机屏幕四目相对，有些不惜要细说事仿佛有答案样。
他嘴角微抿，轻声说：“哥……”
柏锦言之所以会选择科大，是因为相较于清大，科大在出勤率上放宽。
还有就是，之前实验导师就是科大教授，有这位教授在，他时间也会更自由些。
这次实验之后，他可以不用来学校，但需要考虑下个实验方向。
乔怀遥轻笑声，“不着急，见不面，打视频电话也是样。”
他和柏锦言课程表重合度很高，柏锦言相较于他课会少些。
以走。”教授接过卷子，抛弃自己写到半教案，拿着红笔开始判卷。
乔怀遥话没来得及说，不过卷已经交，“谢谢老师。”
说完便转身离开教室——
回寝室路上，乔怀遥给柏锦言发消息：【考完试，哥你下课吗？】
柏锦言没有打字回消息，而是直接打来视频电话。
考试开始早，他回寝室也不过才九点半。
乔怀遥喝着柠檬水说：“哥你几点去上课？”
柏锦言起身将书找出来，“会去，这节课教室离得近。”
在视频通话拍不到地方，乔怀遥耳后瞬间就热起来。
走回宿舍脚步也快些许。
柏锦言见画面晃厉害，便猜乔怀遥走快，叮嘱道：“走慢点。”
乔怀遥抿抿唇，已经走进宿舍楼。
电梯就停在楼。
天之内，还是有很长时间可以用来打视频电话。
柏锦言淡淡道：“不样。”
“嗯？”乔怀遥下意识追问道：“哪里不样？”
柏锦言说：“比如现在。”
乔怀遥以为是要列出对比数据，对这个问题展开讨论，所以听得格外认真，还放缓脚步。
乔怀遥连忙戴上蓝牙耳机，接通之后，问：“怎？”
柏锦言说：“没怎，看看你。”
乔怀遥见着他后面画面不像是在家里，“哥你在宿舍？”
“嗯。”柏锦言坐起来靠着叠好被，“今天上午只有节十点课。过几天实验结果出来，就去找你。”
科大和清大是国内极负盛名两所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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