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关系到你性命,你肯定不会在意,”弗洛里安说,“你甚至巴不得早点死。但这件事不只是关系到你自己命——”
“那如果说,关系到你弟弟命,你还能继续无动于衷吗?”
他在赌。
尽管津岛温树表面上都是副无所谓态度,哪怕听说太宰治经历不少事也只是云淡风轻地点点头——他看起来真不在意。
可是事情真是这样吗?
那种东西。
弗洛里安不费吹灰之力就吃完三明治,摸摸自己肚子,脸满足。吃饱就该干正事,弗洛里安对津岛温树说:“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已经问很多问题,”津岛温树微微地弯下腰,让自己视线与弗洛里安保持着平行,“这位——”
弗洛里安立刻接上:“爱因兹贝伦,你也没有对们说谎,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但是还是想知道些东西,些未来你永远不会告诉别人东西。”
津岛温树从善如流:“这位爱因兹贝伦先生,未来事就交给未来去解决,和现在没什关系吧?”
津岛家还是提供得起,”津岛温树扶扶额,“再怎说你们都是客人,会尽所能招待你们。”
“招待就不用,”吉尔伽美什懒懒地说。他眯眯眼睛,像极只被安抚妥帖后懒洋洋大老虎,“本王还是对你那些秘密比较赶兴趣,如果你真要尽你所能,不如说下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什特殊人。”
津岛温树愣下:“……特殊人?”
他显然没有明白吉尔伽美什在说什。
吉尔伽美什冷笑声:“比如什整天胡扯叨叨神啊,那种看到你就要过来管你东西,而你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他们……有这种东西吗?”
如果津岛温树真对太宰治不特殊,那他又怎会耐心地等到太宰治十二岁
他态度还是如既往执拗。
无论是怎暗示未来他都参与其中,津岛温树是逃不掉,或者是提醒他未来太宰治出什事,他都不为所动。
……表面上看着比谁都好相处,是个好脾气。
实际上固执得要命。
也是,如果不固执,就不会辈子都局限在津岛家那个小圈子里出不来。
津岛温树停住脚步,仔细地想想。
“很遗憾,”青年嘴角笑带着点歉意,“没有见过这种人,平时很少离开津岛宅。”
那就不是在“生前”接触神明。
吉尔伽美什仍然想探究那个自称为“神”东西秘密,他迫切地想知道,弗洛里安究竟是在什时候起和那个“神”联系上,既然不是在之前,那就是在圣杯里面。
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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