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前件事。
禅院直哉那天无意走条偏僻小路。在路尽头,禅院尚也坐在高高石头之上,望着远方。他本该早察觉到禅院直哉到来,可那天禅院尚也似乎心事重重。禅院直哉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在禅院尚也不远处停下。
禅院尚也摸出包烟来,抽出根,咬着用打火机点燃。他明显是第次抽烟,猛地被升腾而起烟雾呛口,不住地咳嗽,还抱怨:“……这个味道点也不喜欢。”
他愣愣,看着手上明明灭灭烟头,喃句:“但不喜欢事情多去啦。”
“每个人都不喜欢,他也不喜欢……”禅院尚也慢吞吞地又抽口烟,“可是那些事情必须有人来做,没人来做怎能行呢?”
禅院尚也叹口气:“不行啊。”
他像是自己在问自己:“但有那多人呢,他们又不是全死……为什偏偏是?”过会儿,他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
烟头滑落到地上,禅院直哉悄悄地离开,也不清楚禅院尚也坐在那儿多久,更没听懂禅院尚也说话究竟是什意思。他只记得第二日,禅院家宣布继承人是禅院尚也。
禅院直哉以为,禅院尚也终于走上“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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