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倏地抬头:“怎?”
虞盯着手掌心:“不小心被大黄挠下。”
“看看。”陆邀拉过虞手,把水也沾到虞手上。
“没事。”虞不在意:“它没用力。”
陆邀松开手:“等下。”
就连做起这种家务杂事来这熟练,看起来毫无违和感。
虞默默又在心底给陆邀贴上个“贤惠”标签。
“昨天来找你那个姑娘是谁?”这个问题其实他昨天就想问,不过没找到机会,才拖到今天。
陆邀看他眼:“问这个做什。”
虞:“好奇下,不能说吗?”
哦。
虞收起手机,不想跟他聊。
也不想看别人佳偶将成,他还是回房间睡觉吧。
隔日午后,虞睡饱,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陆邀坐在井边……洗衣服。
大黄在他对面石头上母鸡蹲,虞想想,走过去抱起大黄,霸坐它位置,让它肚皮朝上舒舒服服躺在自己怀里。
心思何其通透。
他垮着脸趴在栏杆上看会儿,忽然皱起脸,给晏嘉发条这样消息:【唉,好阴暗/难过】
晏嘉:【嗯?】
虞:【自己情路坎坷,看别人佳偶将成,居然觉得有点儿不爽/趴地/趴地】
晏嘉:【呵呵。】
衣服清完泡沫拧水晾好,他从楼梯下小盒子里翻出个指甲刀回到虞面前坐下,就着大黄躺在虞怀里姿势开始给它剪指甲。
虞坐是围树大青石,陆邀坐是小板凳,矮他大截,他这样在离他很近面前低着头,手臂时不时擦过他大腿外
“没什不能说。”
陆邀倒脏水,又重新满上干净水:“她是安叔女儿,叫小雅,刚高三毕业回来。”
“高三毕业?”虞算着日子:“可是高考不是8号才结束吗?”
陆邀:“保送。”
虞:“喔,那挺厉害……嘶——”
“怎还用手洗?”他挠着大黄下巴。
陆邀说:“两件而已,扔洗衣机还麻烦。”
虞打量陆邀,近米九寸头硬汉,身长腿长相貌出众,身漂亮肌肉,额头还带道帅死人疤。
按理说这样得天独厚条件,身上多少得带点儿黑老大凶狠劲儿吧?
但是陆邀没有,他点儿也不凶,他像是家里最宠小孩儿那个哥哥,他强大不让人畏惧,只觉得在他身边万事可靠。
晏嘉:【你怎就知道别人要成?】
虞:【看着就般配。】
晏嘉:【上次路上遇见两只金毛你也这说,结果人家是窝生两兄弟,你看什都般配。】
虞:【?干嘛骂人?】
晏嘉:【就事论事,你别发散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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