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虞随意跟他聊着:“出来玩还赶报告?”
关证摆摆手:“玩儿?算吧,可
虞:“想问你个问题。”
陆邀:“什?”
虞很真诚地疑惑:“你家有AK吗?”-
陆邀没骗他,雨连着下两天,断断续续,就是不停。
虞感冒是好,可是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身体没完全恢复,病恹恹直提不起精神,连带吃饭胃口都变差。
“还要几天。”陆邀抬眼看他:“无聊?”
虞挠挠脖子:“还好。”
话音刚落,脸就被轻轻捏住往边偏些,陆邀手很大,温暖干燥,虞能清晰感受到他指腹有些粗粝茧。
陆邀在看他刚挠地方。
“不是过敏那儿。”
虞其实没把陆邀话太放在心上,不是不相信他诚意,而是已经打定主意不接受他补偿。
反正他要送他什,他只管拒绝就是,他思衬着,他不想要,难不成陆邀还能强塞给他?
事情说开,虞再站在陆邀面前都少几分不自在。
下午,陆邀上来给他换新电蚊香液,虞见他冲自己比个手势,乖乖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下:“做什?”
“闻下。”陆邀把蚊香液放在他面前:“有没有味道?”
关证下楼来吃饭跟他遇上,虞才想起客栈里还有这个人。
不是他不把人放眼里,主要两人个住二楼个住三楼,而关证从入住那天起就直把自己关在房间不知道干嘛,下楼次数屈指可数,两人就没撞上过。
“嘿,好久不见。”关证在阿姨那儿叫份煲仔饭,回头坐下跟虞打招呼。
乍听有点奇怪,不过仔细想想也没毛病,虞回他:“好久不见。”
“唉,这两天忙着赶报告,导师要得太急。”关证给自己倒杯水:“叫关证,证明证,你呢?”
虞有点意外,他就是被衣领蹭痒随便挠下,自己都没注意,陆邀反应太快。
陆邀松开手:“有不舒服记得第时间告诉。”
面前人很金贵,这个认知在陆邀念头里已经根深蒂固,不好好看着,捧着,怕又在陌生环境里碰着什未知过敏原,让他吃苦头。
“喔。”虞视线跟着他手走。
陆邀发现,蜷起指尖:“怎?”
虞凑近动动鼻尖:“没有,闻不到。”
“嗯。”陆邀把原来蚊香液拆,换上新。
屋外潮湿和屋内对比鲜明,被包裹在喧嚣下宁静中很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或者催生懒惰。
虞有些孩子气地把下巴搁在膝盖上,问陆邀:“雨多久能停?”
这天跟被捅窟窿似,从他来就在直下,就没见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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