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他!
昨晚分明夜没有开灯,他怎会知道?!
陆邀不知道自己随意句话给虞带去多大精神攻击,说完转过头继续带着人往楼上走。
虞想起自己哭成狗让他帮自己揉腰样子还被记着,他就很想拿脑门去碰柱子。
他订好房间在二楼靠里,里面已经提前打扫干净,不算大,胜在整洁,五脏俱全。
还好不严重,走慢些可解。
他以为走在前头人会催他,或者直接先上到二楼,事实是都没有,他只是回头看他眼,不动声色慢下脚步等他。
上楼时间被拉长,虞总觉得这样单独相处又各自安静如鸡很尴尬,随口找个话题:“你们这儿房间里头没被子?”
陆邀:“这是给你垫。”
虞立刻皱眉头:“那就是床板太硬?”
边出来,顺便帮他把行李也拎:“跟来吧。”
虞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绕过镂空雕花隔断墙继续往后走,过道很短,没几步视线便豁然开朗。
客栈比他想象中更大,里面竟别有洞天。
在主楼后面有个种满各色花大院子,两边墙壁爬满郁郁葱葱爬山虎,居中有棵巨大开满白色连串小花树,树冠茂盛得几乎遮盖整个小院,树干周围围圈大而平整青石块,邻旁还凿口水井。
空气里弥漫着清而淡香味,混着,bao雨过后潮湿,沉郁悠远,不难猜出香味来源就是树上这些成串白花。
床是榻榻米风格,被子枕头都是清爽淡蓝色细格纹,床左边靠窗,右边有个方木桌,然后是个简易挂衣长架。
木质地板没有铺地毯,靠门左手柜子上还放个看起来年代久远收音机,再往里是个单独浴室。
陆邀走进去,把虞行李箱放在靠门柜子旁,然后抱着被子走到床边,如他说那样,真把被子垫在床单下面。
虞僵硬地站在门口看着,方才在门口萌生冲动卷土重来,他又想
“倒是没客人反映过这个,主要你情况特殊。”陆邀回头,淡淡扫他眼:“你腰不疼?”
“?”
虞第下没反应过来,还想问你怎知道腰疼。
结果下秒就是瞳孔地震,灵魂颤抖。
靠?
虞仔细嗅嗅,这股香味让他觉得很舒服,他喜欢这个味道。
“这边。”陆邀停在楼梯口等他,虞才发现自己落后好多,连忙跟上。
陆邀转身往上走:“花期还长,喜欢可以慢慢看。”
楼梯也是木质,踩上去会有轻微嘎吱声,台阶比客栈门口高不少,虞才踩上第阶,就发现大腿内侧腿根被扯得生疼。
……怎这儿还有个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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