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
“镇军将军缩头乌龟——!”
震天大
萧岩又说:“淳于将军只知其,不知其二,为何权琢玠要头戴面具?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因着权琢玠是个自卑之人,很容易被旁人言辞左右,只要旁人稍加贬低,他便会自行惭愧,甚至恐惧无所适从。”
“天底下还有这样人?”淳于量震惊说。
萧岩信誓旦旦说:“因此晚辈才说,权琢玠不必畏惧,请淳于将军调兵,选几个身强力壮、声音洪亮士兵,对着隋人战船喊话,嘲笑权琢玠,权琢玠必定自乱方寸,根本不敢出兵。”
淳于量似信非信,不过眼下这个时候,嘲笑别人又不需要成本,于是立刻下令,招揽五十个声音犹如洪钟士兵,让他们对着敌船喊话。
隋军这面。
“何必再探呢?定是镇军将军权琢玠。”
“权琢玠?!”淳于量吃惊说:“权琢玠不是下狱?这快便重新启用权琢玠?”
权琢玠年纪轻轻,还不足二十模样,但是他名声,最近响彻千里,不为旁,正因着权琢玠打败吴明彻,如果不是程文季舍命相救,吴明彻险些便要成为俘虏,权琢玠大名也因此传到陈人耳朵里。
淳于量显然十分谨慎,并不因着权琢玠年轻,而轻看他,说:“对方是权琢玠领兵,你待如何?”
萧岩只是笑笑,淡淡说:“正因为是权琢玠领兵,反而更加容易。”
权琢玠整顿好兵马,请示杨兼,说:“天子,兵马已经整顿,可以发兵,还请天子示下。”
小包子杨广脚底下垫着箱子,趴在战船围栏上面,两只小肉手扒着围栏,使劲抬头眯眼去看敌船,说:“好生奇怪。”
杨兼注意到小包子举动,立刻走过去,说:“儿子,怎?”
杨广小肉手指着敌船,说:“淳于量没甚动静,岂不是很奇怪?”
淳于量可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而且他带领五万大军,足够拨碾压他们,却迟迟不肯发兵,这不是很奇怪?也不符合淳于量骁勇性子。
“容易?”淳于量说:“吴将军都没办法对抗人,你个晚辈,竟然说容易?不是老夫不相信你,你恐怕是……”
萧岩说:“吴将军对抗不权琢玠,因着他根本不解权琢玠,晚辈确没有吴将军用兵老道,但是淳于将军不要忘,晚辈熟悉隋军每个人,包括这个权琢玠。权琢玠就算再厉害,他有个致命缺点……”
“是甚?!”淳于量迫不及待问。
萧岩幽幽说:“想必淳于将军也听说过,权琢玠成名战被传得神乎其神,传说是个头戴鬼面具之新将。”
“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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