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岑顾不得和他谈笑,把拨开萧岩,冲到案几边,嘴里叨念着:“文书文书文书文书……”
萧岩人高马大,被他拨楞下,向旁边踉跄两步,挠挠后脑勺,说:“甚文书?”
萧岑说:“军备!粮草!写半……”
他这说着,案几上还是找不到,却见萧岩弯下腰来,从案几后面捡起张文书,说:“是不是这个?”
萧岑赶紧冲过去,抢过来看,不由狠狠松口气,说:“对对!就是它!”
萧岑饮些酒水,这会子找头疼欲裂,实在找不动,便回自己营帐去歇息。
第二日大早,萧岑醒酒,只觉得头疼更甚,胃里也不太舒服,伸手揉着额角,似乎想起甚,腾下子坐起来。
“军备文书!”
萧岑猛地坐起来,拍脑袋,是,昨日里自己好似在找军备文书,虽然还是半成品,但是这东西若是丢,后果不堪设想。
昨日里萧岑饮多,脑袋里有点昏沉,今日清醒过来,衣裳也没穿好,只着中衣,披头散发,披上件外袍,连忙冲向处理公务营帐。
探查出来。
燕饮散席之后,权景宣被杨兼召见过去,
又召见杨瓒写稿子,准备引导舆论,分裂章昭达和南陈,其他人便全都各自回营,准备休息。
河间王萧岑从幕府出来,眼看着天色黑沉沉,马上便要子时,但他心头还惦念着公务,今儿个为迎接章昭达,他把手头上公务都撂下,如果今日不忙完,便要耽误军机。
萧岑不擅长打仗,但是心思细腻,因而他跟在军中,主要负责粮饷后勤类事宜。萧岑军备物资文书还没整理好,唯恐耽误军备,便准备先去忙会,然后再回营帐歇息。
萧岩笑着说:“掉到案几后面去都不知,在这里瞎着急,不是为兄说,老八你这案几该整理整理,稀里糊涂毛病甚时候能改改?”
萧岑眼皮跳,别看他长相斯文,但其实骨子里并不是个斯文
“嘭——”
冲进去,正好和个人撞个满怀。
“老八?如何慌慌张张?”
萧岑抬头看,是五兄萧岩。
萧岩扶住萧岑,上下打量,忍不住笑起来说:“你是没睡醒,怎穿着中衣便跑出来?头发也没有梳理。”
萧岑进处理公务营帐,准备将军备文书拿出来整理,但是不知怎,翻箱倒柜,就是找不到。
“放在哪里呢?”
“记得明明是放在这里,怎找不到?”
“当真奇怪……”
萧岑翻找着文书,他昨日写半,还没写完,明明就放在案几最显眼地方,但是今日怎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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