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琢玠今日竟然没有戴面具,也不知道是不是为掩人耳目,毕竟那面具实在太惹眼。
程文季压低声音,谨慎说:“不要轻举妄动,再观察会
权景宣听到这里,心头热血都在沸腾,眼眶竟然有些发红,他输仗,杨兼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如此信任他,权景宣觉得,如果自己不为大隋抛头颅洒热血,都不配做人!
权景宣当即跪在地上,咚咚磕两个响头,铿锵说:“老臣誓死效忠天子!请天子安心,老臣定会将程文季还有把子陈军,全都抓回来!”
“好很,”杨兼颔首说:“这才是朕认识权将军。”
权景宣很快去准备,心中是前所未有激昂,杨广坐在席上,悠闲晃着小肉腿,挑眉说:“父皇还是如既往懂得笼络人心。”
杨兼纠正说:“儿啊这怎是笼络人心呢?这叫做……知人善用,用人不疑。”
眼!”
程文季被他又是洗脑,又是施压,加之他对权景宣信任九成,等权景宣走之后,立刻便组织兵马,准备带着自己人手,倾巢出动,去围攻权琢玠。
权琢玠粮草,还有权琢玠本人,他都要并子俘虏扣押回来,如此来,必然能洗刷自己和父亲冤屈!
权景宣从外面回来,杨兼已经在等,权景宣立刻前往幕府谒见,拱手说:“拜见天子!”
杨兼笑眯眯说:“如何?”
杨广:“……”父皇尽给自己脸上贴金,贴得脸皮都厚。
程文季此次势在必得,安排好人马之后,便按照权景宣所说时辰地点,前往沌口埋伏。
通过沌口便是夏口、赤壁,然后汇入长江,因此在进入长江之前,沌口至关重要,必须做足补给再出发。
程文季亲自带兵埋伏,夜色点点浓郁上来,便听到士兵低声说:“少将军,来……”
程文季定眼看,可不是,黑压压天水之边际,抹黑色舟船行驶而来,走得近,程文季看清清楚楚,舟船之上站着正是权琢玠。
权景宣笑,说:“回天子,老臣不能说有十足把握,但是九成九把握,应是没有问题。”
“好得很。”杨兼说:“剩下事情,还需要权将军鼎力相助。”
权琢玠是诱饵,此次他不能带太多兵马,最多二十个人,因此埋伏主力军队需要由权景宣来带领。
权景宣听到杨兼话,心头颤,有些感慨,惭愧说:“老臣……老臣不配啊,天子,老臣已经搞砸战事,不配领兵,还请天子……”
杨兼却阻断他话头,说:“权将军难道忘自己当年志气?能挫败将军,只有将军自己,而不是旁人。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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