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郢州刺史之事情。”
“家父怎?!”程文季挣扎着疲惫身体撑起来,着急说:“家父怎?是不是隋人打到郢州去?不对,不对,应该不会那快,他们应该会从夏口走,如果打到郢州,肯定会经过咱们这里……
“不是卑将多嘴,隋人戒备森严,就连隋主也亲自出征,少将军如何能个人逃出来?隋人营地戒备,不会松懈到这个地步罢?”
程文季脸上凛,他们不知道自己这路吃多少苦头,程文季皱眉说:“你是甚意思?!”
“卑将没有旁意思,只是比旁人多虑些罢。行军打仗,多虑些,也不是坏事儿。”
“是啊是啊,少将军到底是怎逃出来?为何不见其他士兵?这……”
吴明彻蹙起眉头,他是相信程文季,毕竟程文季拼命去救他,平日里也是知根知底晚辈,吴明彻怎可能不信他呢,但是眼下这个局面,必须问清楚才是。
来,正巧程文季也醒过来,还以为自己死定,没想到阴差阳错被吴明彻发现。
程文季看到吴明彻,激动说:“将军!”
吴明彻连忙扶住他,说:“好侄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可算回来!”
当时吴明彻险些被俘虏,程文季开着金翅船,不顾切冲撞过去,简直要和隋人鱼死网破,吴明彻虽然想要营救程文季,但是他知道程文季良苦用心,自己身为主将,如果被俘,军队就完蛋,因此吴明彻咬牙,狠心转头离开。
吴明彻离开之后,十足自责,直想要救回程文季,但是没有法子,没想到程文季竟然自己回来。
程文季只好把权景宣放他出来事情,从头到尾说遍,说:“便是这回事儿,隋人不和,权景宣不服他侄儿当宠,因此故意放离开,在杂草从中蹲整整夜,这才找到适合时机离开。”
将领们纷纷点头,但有人还是有疑问:“少将军所言合情合理,但是如何能证明权景宣和他侄儿权琢玠不和呢?们也只是听少将军如此说说,隋人并未传出这样消息。”
“你……”程文季气得瞪着眼睛,他还是初生牛犊,口舌难免笨些,说:“你要如何证明!”
“少将军稍安勿躁,”有人说:“其实并非们为难少将军,可能少将军还未听说……”
“听说甚?”程文季发问。
“少将军,你是怎逃出来?”
“是啊!怎逃出来?”
“其他士兵呢?其他被俘虏士兵呢?”
只有程文季个人逃出来,其他士兵还是遭遇俘虏。
其他将领听,不由蹙起眉头,说:“少将军个人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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