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艺挥手,禁卫军押解着大叫大嚷萧岑往牢狱而去,萧岩追在后面,被韦艺拦住,说:“安平王请留步,您也别难为卑将,证据确凿,卑将是奉命行事。”
萧岩着急不已,对着萧岑背影喊着:“老八你别着急!这就去见皇兄!让皇兄与天子去说!”
外面热闹得很,上午时候,天子还在与河间王亲密坐在同张案几边饮酒谈笑,哪知道夜间时候,河间王萧岑竟然突然下狱,据说是证据确凿。
隋天子杨兼正在谒见老医官徐之才。徐之才辎车急匆匆开入别宫,徐之才奉命谒见,此时此刻,寝殿之中徐之才身斗篷,包裹严严实实,步履匆忙,佝偻着腰背,拱手作礼,嗓音却并不像是个老者,反而年轻得很,带着股子清冷劲头,好像把最锐利刀。
“徐之才”将斗篷摘,宽大斗篷从他头上坠落下来,众人这才看清楚对方,根本不是甚徐之才,而是刘桃枝!
有人想要挑拨大隋与大梁干系!”
韦艺又说:“栽赃?那好啊,问你,昨日你为何半夜三更前去牢狱?你是最后个见到刺客之人,你走之后,刺客便遭遇灭口,是何缘故?”
“怎知道?!”萧岑气不过,说:“只是奉命前往牢狱!是奉主之命,前去调查刺客底细,又怎会和刺客是伙呢?!”
众人吵闹不休,河间王突然被押解,刚刚回去歇息安平王萧岩也被惊动,急匆匆跑出来,说:“老八?!这是怎?”
韦艺阻拦萧岩上前,说:“安平王留步,此乃指使刺客凶徒。”
刘桃枝身医官袍子,他身形本就不像是个杀手,穿着文人官袍,看起更加斯文秀气,只不过面子上仍然冷冷。
站在旁徐敏齐惊讶睁大眼睛,说:“你你你……怎、怎不是伯伯伯伯——伯父?!”
徐敏齐还以为今日伯父会来,哪知道斗篷摘下来,压根儿不是甚徐之才,而是刘桃枝假扮。
杨兼笑笑,说:“徐老医官年纪大,
“刺客?”萧岩震惊说:“这定是搞错,老八怎可能指使刺客呢?刺客是冲着悯公主,公主可是们侄女儿啊,老八没道理要杀公主。”
“道不道理不懂,”韦艺说:“卑将奉命抓拿凶徒贼子,仅此而已。”
“放开!!”萧岑使劲甩手,可是根本甩不开,气满脸通红,说:“要见隋主!!要见天子,要亲口和天子说!”
“见天子?”韦艺说:“你怕是又要行刺天子罢?还见天子?进牢狱再说罢!”
萧岑愤怒说:“说不是!是被陷害,放开!要见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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