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何其聪明,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由凝视着河间王萧岑,说:“哦?你不是来探望孤?那真真儿是走错地方。”
“不不,”萧岑笑起来,说:“外臣是来探望你,却不是来探望大隋太子。”
杨广不明白他是什用意,但是杨广知道,萧岑定是在故作神秘,卖关子。
杨广不吃他这套,冷冷笑,说:“既然如此,河间王请便罢,孤令人送客。”
河间王萧岑面容稍微僵硬下,卖关子没有效果,杨广点子也不着急,反而要驱赶自己,只好硬着头皮重新挺起腰杆儿,说:“其实外臣是来探望自己小侄儿。”
去见韦艺便可。”
“可是……”杨广想要辩驳,已经被杨兼又塞回被窝里,端起老父亲威严架子,说:“没有可是,不听话打屁股。”
杨广:“……”打、打甚?
杨兼让杨广休息,自己则是带着何泉离开,为不打扰杨广休息,特意离开寝殿,来到前面大殿召见韦艺。
杨广看着父亲离开,幽幽叹口气,自己根本不需要卧床。
河间王唇角带着丝丝狡诈,故意压低声音,幽幽说:“其实你都知道,你并非是隋主亲生儿子,对?但你不知是,堂堂大隋太子,其实真正身份,乃是大梁已故孝惠太子亲生儿子!”
杨广心头咯噔声,河间王萧岑笃定说:“你是侄儿啊,叔父来探看受伤侄儿,这不是理所应当事?”
杨兼离开没多久,便听到有人前来通报,说:“太子,梁河间王求见,前来探病。”
杨广和河间王萧岑不是很熟悉,萧岑来倒是快,杨广若是不见,也有些不合礼数,便说:“请进来罢。”
河间王萧岑很快走进来,不过他模样点子也不像是来探病,反而像是来观光,走进来之后左顾右盼,还闲庭信步拿起案几上摆设把顽番。
杨广蹙蹙眉头,说:“河间王怕不是来探望孤罢?”
河间王萧岑笑眯眯,他面向清秀又俊美,却透露着股精明*猾之感,说:“外臣确是来探病,但探望并非是甚大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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