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醉,区分半天还是走错方向,往左手踉踉跄跄而去,萧岿看到韦艺个人往偏僻地方走去,也没有宫人跟随,不由想起方才韦艺得罪自己光景,眯眯眼目,也抬步跟上去
杨瓒表示怀疑,说:“韦将军,你真可以?”
“可以!”韦艺拍着自己胸口,说:“前面左手就是公车署,可以自己……自己出宫。”
杨整笑着说:“韦将军,公车署在右手。”
杨瓒:“……”
韦艺点点头,恍然大悟说:“对对,在右手!记得!记得……自己走……自己就可以,你们回……回去罢……”
汗,说:“弟弟终于找到,比二兄饮醉还要癫狂之人。”
杨整笑着说:“咦?比为兄醉酒还要癫狂之人,不是徐医官?”
徐敏齐就在旁边,被莫名点名字,满头冷汗,因着刘桃枝也在旁边,目光幽幽盯着徐敏齐,徐敏齐赶紧抱起耳杯,不过里面不是酒,而是酪浆,装作看不到刘桃枝目光,默默喝料浆吃肉……
杨瓒把方才惊心动魄事情说遍,感叹说:“梁主竟然没有发脾性,脾气当真是好得很,若是换做,弟弟可保不齐会不会发脾性。”
杨兼说:“劳烦二位弟弟送韦艺回去罢,别叫他惹事儿。”
杨瓒还是不放心,不过韦艺执意如此,燕饮还在继续,杨整和杨瓒也不好离开太久,杨整说:“弟亲别担心,反正已经离开逍遥园,他这会子也冲撞不梁主,由得他去罢。”
“说也是。”杨瓒便点点头,和二兄杨整往回走。
“左手……左手是公车署……”韦艺踉踉跄跄往左走,走几步之后突然说:“不对……右手,好像右手是公车署来着?左手?右、右手……左?右?哪……哪面是右来着?”
韦艺正在区分左右,哪知道这巧,萧岿身上都是酒渍,从逍遥园中退出来换衣裳,回来路上便遇到醉得不分东南西北韦艺。
韦艺区分好半天,恍然大悟:“左手!对对,左手是公车署!”
“是。”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很快便离开。
杨广板着小肉脸,幽幽说:“萧岿哪里是脾性好?他是有求于咱们,想要利用大隋威慑南陈,因此脾性才会如此温和。”
杨广是个过来人,深知萧岿脾性,典型笑面虎,而且十足记仇,并非是个真小人,但十足十是伪君子。
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准备离开逍遥园,韦艺个劲儿打挺,他比杨瓒高壮些,杨瓒实在捞不住他,累满身热汗,说:“不行,弟弟实在不行……”
韦艺摆手说:“你们……你们不用管,会……可以!自己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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