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也配合说:“父父,乃喝醉啦!”
杨兼笑着说:“稍微有些头晕,无妨无妨,方才话,便当是兼戏言,尉迟郎主,不要放在心上,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如何能不放在心上?普通人家为套房产,七大姑八大姨都能撕上法庭,更别说是蜀国公府,蜀国公乃是国之主,食邑不小,手握重兵,这大权利落在谁头上谁不欢心?
尉迟顺本以为只要自己再忍忍,定能落在自己头上,没成想杨兼突然抛出这大个消息。
尉迟顺白肉全都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心中思忖,不可能是真,定是道听途说,毕竟尉迟佑耆虽然是自己弟弟,但是出身太低微,只是个妓子儿子,何况尉迟佑耆母亲死早,也不能争宠,尉迟迥宠妾很多,天天都在吹枕边风,尉迟佑耆为人也闷得很,不愿意多说话,在家中便毫无存在感,父亲怎可能把国公之位传给尉迟佑耆这个闷葫芦?
醇香,竟然说不出来搭调!
吃口白肉,吃口酸菜,连汤都不能放过,这酸菜白肉汤汁,可是白肉炖出来,肉质精华全都炖在汤里,更是美味异常。
尉迟顺从来没吃过这好吃白肉,当即吃掉大半锅,这才稍微缓解些口舌之欲,又把目光放在其他肉菜上。
杨广坐在杨兼怀里,嫌弃看眼尉迟顺,觉得他吃相没有起子,自己则是优雅拿着小筷箸,优雅夹起片白肉,优雅放入口中,优雅细嚼慢咽。
奈何杨广根本没发现,其实他嘴边还挂着腐乳幌子,像是个小花猫样,和优雅二字,不能说模样,只能说毫无干系……
不可能,不可能……
尉迟顺这想着,但是他疑心病太重,也
杨兼请尉迟顺吃饭,起初尉迟顺还有些担心,毕竟他心怀鬼胎,以为杨兼看出甚端倪,不过食会子美味,杨兼都没提起这事儿,尉迟顺渐渐把心窍放平,心想着是,绝对是人主想要巴结于。
杨兼见他吃差不多,便装作饮多酒,开始说“胡话”,不小心酒后吐真言,说:“尉迟郎主难道不知,蜀国公想要立幼郎主尉迟佑耆为世子呢!”
尉迟顺夹着块最大红烧肉,听到他这句话,手腕抖,“吧嗒!”声,红烧肉从尉迟顺筷箸间直接溜,咕噜噜掉在衣襟上,顺着衣襟往下滚,最后掉在地上,弹力十足,滚出老远才停下来。
杨广眯着眼睛看着那块红烧肉,似乎觉得尉迟顺太浪费,板着张小脸,有些不愉。
杨兼立刻做出恍然大悟表情,捂着自己嘴巴说:“看来尉迟郎主不知道,是兼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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