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佑耆走过来,把尉迟炽繁拦在身后,怒目盯着韦艺,呵斥说:“韦艺!你
韦艺嗓子发紧,呼吸急促,心说你说来干甚,是奉旨偷东西来,但是这话怎说出口来?
韦艺灵机动,脱口而出:“是来看你!”
尉迟炽繁听,心中警铃大震,连忙向后退好几步,更加戒备,说:“韦将军请您自重!阿爷和祖亲不在家,韦将军不方便前来,还请回去罢。”
韦艺说:“其实……”
尉迟炽繁见他往前走,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把韦艺当成爬墙轻薄孟浪之徒,惊恐说:“你……你别过来!”
面翻看,嘴里叨念着:“粮草粮草粮草粮草,草草草草……找到!”
韦艺眼眸发光,将文书拿起来反复看,果然是这份文书,确是粮草细报,尉迟迥和尉迟顺果然是在哭穷,粮草充沛得很,如果是正常兵马,绝对养活起,但是十万大军话,便有些堪忧。
韦艺将粮草文书折叠起来,塞进自己袍子里,赶紧回身便跑,大步冲出书房,刚转弯,便听到“啊呀!”声惊呼,险些差点与人撞个正着。
韦艺两眼发愣,是尉迟顺女儿——尉迟炽繁!
尉迟迥和尉迟顺确都进宫去,但是尉迟炽繁是个女儿家,还没出嫁,所以并不跟随入宫,留在府邸里。
韦艺眼皮狂跳两下,想要解释,但是又不好解释,如果尉迟炽繁不误会自己,那自己出现在这里还有甚借口?
就在尉迟炽繁惊恐尖叫之时,有人匆匆赶来,呵斥说:“你做甚?”
韦艺定眼看,是尉迟佑耆!
韦艺看到尉迟佑耆,狠狠松口气,因着尉迟佑耆是“自己人”,尉迟佑耆出现,怕是来救场。
而尉迟炽繁看到尉迟佑耆,也狠狠松口气,因着尉迟佑耆是自己小叔,平日里干系很是亲厚,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轻薄。
韦艺没想到撞到尉迟炽繁,吓得身冷汗,后背瞬间湿透,袖子里文书差点掉出来,连忙往里掖掖。
尉迟炽繁也没想到会看到韦艺,韦艺爱慕他心思,不只是尉迟炽繁知道,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但韦艺此人花心厉害,不怎专,尉迟炽繁最是厌恶这样人,所以钟情于宇文温,根本不愿多看韦艺眼。
尉迟炽繁蹙着眉,上下打量韦艺,说:“阿爷和祖亲进宫去,韦将军为何不请自入,到这里来做甚?”
这里是尉迟顺院落,入府要走很长段路,是最里面院落,韦艺若是等候尉迟迥,也应该在前厅,却突然跑到后院来,这实在说不通。
加之尉迟炽繁向不喜欢韦艺,更是戒备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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