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杨广,真是问对人,虽然杨广如今只是个四五岁大小娃儿,但是他
宇文宪幽幽叹口气,说:“与人主,虽不是同母兄弟,但是素小以来,人主待不算亲厚,却也不疏远……如今晋阳就在眼前,心中却毫无心事。”
宇文宪所说,没有心事,才有心事,就是这个意思。尉迟佑耆因着晋阳事情,大哭场,哭嚎啕不止,不能自己。相对比尉迟佑耆,宇文宪觉得自己实在太淡漠,他心中毫无波澜。再怎说,宇文邕也是自己兄长,宇文直“消失”时候,他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如今马上兵戎相见,宇文宪心里还是没有任何波澜。
宇文宪叹气说:“或许便是这种无情之人,甚事情于都无所谓。”
“无所谓不好?”韩凤说:“是你看得通透。无所谓不好?人活辈子,何苦这烦恼自己呢?”
韩凤挑唇笑,上下打量着宇文宪,露出个“邪佞”笑容,说:“既然齐国公甚都无所谓,那咱们打架也无所谓,来来,好几日都没打过。”
文宪根本不需要长后眼,早就看得清二楚。
而且韩凤影子很有特点,他手里握着长戟,这种长戟在营中,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用。
怪不得宇文宪说自己不需要长后眼,而是韩凤不长眼,果然是大实话,根本没有骂人。
韩凤与宇文宪并排坐下来,宇文宪淡淡看眼韩凤,说:“韩将军压到衣裳。”
“不打紧。”韩凤倒是很“大度”,也不挪开,宇文宪无奈,拽着自己衣角使劲抽两下,这才将袍子抽出来。
宇文宪被他这话逗笑,“嗤”声,说:“你打不过。”
“废话少说!”韩凤将长戟摆,舞虎虎生风,说:“打过见分晓!”
杨兼抱着小包子回屋舍,便听到外面叮叮当当声音不绝于耳,不用猜,肯定是韩凤“吃多撑”,拉着宇文宪喂招呢。
杨兼将杨广柔软小头发散开,用小栉子给杨广顺着黑亮亮头发,烛火摇曳着,将平阳黑夜打得不怎真实。
杨兼突然发问:“做天子,到底是种甚样感觉?”
韩凤横着长戟,用自己袖子擦拭,说:“这大晚上,齐国公不去歇息,怎在武场上?难不成,想要和比试比试?”
宇文宪淡淡说:“韩将军过虑,只是武场夜间清净而已。”
韩凤笑声,说:“没想到齐国公如此透彻人,也会有心事。”
宇文宪表情还是如既往平静,不见波澜,犹如止水,说:“便是因为没有心事,才有心事。”
宇文宪仿佛在说绕口令,但是韩凤好似听懂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