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之所以提前埋伏下来,其实并没有任何人通风报信,而是因着宇文邕本身便极是聪明,多长副玲珑心窍,听说杨檦被救,便猜到杨檦会透露杨忠消息,因此提早做下部署,这点子和尉迟佑耆没有半点子干系。
禁卫虽然不解,但杨广瞬间便听明白,如果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加之尉迟佑耆又是小皇帝宇文邕“发小”,在尉迟佑耆跟随杨兼之前,尉迟佑耆可是宇文邕身边之人,为给宇文邕卖命,报答知遇之恩,不惜屈尊下贵,伪装成妓子混入隋国公府,可见尉迟佑耆有多忠心耿耿。
这个时候宇文邕把假消息传出去,必然许多人会怀疑尉迟佑耆是小皇帝派遣到杨兼身边细作,到那时候,便是出精彩离间计,杨兼大营岂不是要乱套?
宇文邕摆摆手,说:“去办罢。”
“是!”
是宇文邕声音?杨广顶着痛苦,尽力睁开眼目,果然是宇文邕。
眼下已经不是荒郊野岭,在自己昏迷时候,恐怕已经被禁卫军带着渡过黄河,来到晋阳外周军营地。
杨广稍微动,立刻感觉到,自己小腿钻心疼痛,完全不能动弹,还透露着股子无力感,他微微垂下头去,便看到自己小腿,虽然被包扎过,但看起来很简易,白色伤布透露着狰狞殷红,片片阴开。
杨广呼吸有些急促,疼痛让他呼吸紊乱短促,不停冒着冷汗,原来昏迷中疼痛根本不算甚,稍微清醒过来些,疼得更加厉害。
小皇帝宇文邕就在边,正在与禁卫军说话,禁卫告罪说:“人主恕罪,隋国公……隋国公逃跑,是卑将们办事不利。”
禁卫很快离开,只剩下宇文邕和杨广两个人,杨广眼神平静,凝视着宇文邕来回打量。宇文邕笑,说:“不要如此看着寡人,寡人……也是被逼无
宇文邕伸手揉着额角,淡淡说:“罢,抓住个小也不错……据寡人所知,这小,可是镇军将军心头宝。”
“醒?”宇文邕侧目看向杨广,唇角挑起丝笑容,说:“寡人实在是没想到,镇军将军总是会给寡人惊喜,竟然叫个力士和个小娃儿前来营救,若不是寡人思虑周全,恐怕便要着镇军将军当。”
杨广眯着眼目,没有说话,伸手按在自己小腿上,疼得他浑身发抖,冷汗几乎湿透衣衫。
宇文邕似乎想到甚好主意,对禁卫说:“去,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说……就说寡人能够提前知晓镇军将军劫囚动向,全都有赖于蜀国公之子尉迟佑耆提前报信,寡人想要嘉奖尉迟将军。”
禁卫吃惊,抬起头来,奇怪看向宇文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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