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挑眉,笑着说:“除儿子不能卖,还真没有甚是兼舍不得。”
杨广站在营帐外面“偷听”,听到这句话之时,登时破功,张冷漠脸面都板不住,自己是不是要谢谢父亲“不卖之恩”?
杨广虽是无奈,但不得不说,这句话还挺受用,也就是说,在杨兼心窍里,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地位颇高,想要稳坐小世子宝座,应该不是难事儿。
杨兼说:“小桃子,你只管漫天要价便是。”
刘桃枝笑容更加冷硬阴险,幽幽说:“桃枝要……徐敏齐。”
点点自己心口,说:“那种感受,好像已经刻在骨子里……兼确想要拉拢你,但并不只是为你才华,而是从你身上,看到自己影子,如果兼能拉你把,好似便能粉饰当年痛苦,不再如此耿耿于怀……”
杨兼嗓音从帐篷里隐隐约约透露出来,小豆丁样杨广此时站在营帐背面,眯着眼睛抱着手臂,将杨兼话听得清二楚,不由沉声说:“你到底是甚人?父亲……”
杨兼说着,长身而起,拍拍自己身上灰土,说:“不必如此心急回答兼,你可以考虑考虑。”
“等等。”
杨兼转身要走,刘桃枝却突然抬起头来,低沉开口。
……
徐敏齐被杨兼叫到幕府营帐,还以为镇军将军需要诊脉,或者是车骑大将军杨整需要调药方等等,当下不疑有他,立刻提着药箱赶到幕府营帐。
徐敏齐进去,恭恭敬敬给杨兼作礼,说:“将、将将将军,可——可是身体不不不不……不爽俐,下下、下臣为将——军,医看……”
杨兼笑得脸“慈爱”,摆摆手,说:“敏齐来啊,不是兼身子不爽俐,来,你过来,这面坐,别站着,站着怪累。”
徐敏齐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发麻,听着杨兼千百叠温柔话语,更是
杨兼站定步伐,低头看着刘桃枝,刘桃枝神色如常般平静,开口说:“齐人给予,只是财币恩惠,本就不是齐人,给不给齐人效力根本没有两样,你若是想要拉拢投效,也不是不可以。”
刘桃枝放个活口,其实他很聪明,如果自己拒绝投效,很可能就是杀头个下场。齐人对刘桃枝并没甚天大恩德,刘桃枝只是拿钱卖命而已,所以说实在,刘桃枝根本没有高长恭那样忠烈秉性,也没看有高延宗那样家世包袱,根本没必要为北齐死在这里,太不合算。
刘桃枝幽幽说:“想要投效,除看财币办事儿之外,桃枝还有个要求。”
杨兼说:“甚要求?”
“怕将军舍不得。”刘桃枝面容露出丝阴测测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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