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广看着杨瓒为杨整痛哭,甚至痛苦两度昏厥过去,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眼神中竟然露出丝迷茫,这是他所不能理解。
杨兼和杨广出屋舍,让杨瓒好好睡觉,杨兼便准备往膳房去,三弟身子骨太虚弱,还有很多旧伤,只是靠喝药绝对恢复不,还是需要进食滋补。
之前姚襄城被围困,没有甚粮食吃,如今杨兼带着粮食来,定要给三弟好好补补才行。
杨兼带着杨广进膳房,便看到徐敏齐蹲在地上正在熬药,十足认真专注,他熬药时候也不驼背,眼神亮几乎闪着光,脸锐利又自信模样。
其实杨兼发现,徐敏齐并非没有才华,也并非是个庸医,只不过他不善言辞,在人前不敢抬头,含胸驼背,都不敢多看人眼,更不敢主动说话,简直就是个社恐重度患者。但是接触到医学相关时候,徐敏齐又会大放异彩,尤其在没人看到地方。
光有些呆滞,慢慢转动,投射在杨兼身上,张张嘴唇,沙哑说:“大兄。”
杨瓒说完,眼眶肉眼可见缓慢变红,抓住杨兼手,嗓音哽咽说:“大兄……大兄你怎来如此晚……”
杨兼轻声说:“是大兄不好。”
杨瓒声音更加哽咽,似乎忍耐着甚,说:“如果……如果是大兄与二兄起,二兄……二兄便不会出事,甚也做不,只能连累二兄……若不是二兄给断后,也不会……不会……”
杨瓒自责又开始语无伦次,说话哽咽不成声,最后实在说不出来,把脸埋在掌心中,虽然没有出声,但显然又哭。
杨兼想要给杨瓒
杨兼伸手搂住杨瓒肩膀,低声说:“都是大兄不好,弟亲没有错。”
杨瓒听到杨兼话,虽然只是安抚,但是哭声仿佛崩溃般,沙哑呜咽着说:“为甚会这样……为甚……倘或早知道,……以往便少欺负他些,他那怕黑,都是吓唬他……二兄会不会记恨欺负他,晚……都晚……”
杨瓒哭着,因着营养不良,身体不好,很快便累没有力气,昏昏沉沉靠着杨兼肩膀又睡过去,口中还在梦呓着:“二兄……”
杨兼叹口气,扶着杨瓒轻轻躺下来,让他平躺在床上,随即拉过被子给杨瓒盖上,用帕子将他面上眼泪擦干净,这才转身离开屋舍。
杨广也跟着离开屋舍,他全程面无表情看着杨瓒哭泣,其实杨广有些迷茫,因着上辈子他对兄弟们并未有太多感情。杨广虽然是嫡子,但是他头上有兄长,所以他上辈子根本不是世子,也不是太子,为上位,杨广可谓是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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