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杨兼立刻端起药碗,说:“为父饮药还不行?”
杨兼口气把汤药全都饮,苦死死蹙着眉头,杨广走过来,小大人儿样垫着小脚丫,把他药碗收走,说:“父亲午歇罢,儿子先出去。”
阿史那国女因着直没听到里面说话,脑补杨兼正在换衣裳,自己“不小心”撞进去,羞得满面通红场面,不得不说实在太上头,当即牟足劲儿,便要个猛子冲进去。
哪知道“哗啦——”声,就在阿史那国女要冲进去瞬间,帐帘子被打起来,小包子杨广端着药碗走出来。
阿史那国女趁着帐帘子掀起空档,偷偷往里面瞟好几眼,但是并没有看到杨兼,更别提杨兼换衣裳场面。
,需要午歇,你随便带着国女去四周散散。”
杨广无动于衷,说:“国女是冲着父亲来,儿子怎能替代?”
杨兼见小包子是个滚刀肉儿,立刻祭出撒手锏,说:“儿啊,你想想看,倘或国女非要嫁给为父,进咱家门,按照国女身份,那必然就是正妻,将来国女若是长大,变得如花似玉起来,为父也是个男子,万心智不坚定,给你添个小弟弟,那可就是咱们隋国公府嫡子,虽然不是长子,但乃是嫡长子,到时候儿子可就……”
他说到这里,故意没有说下去,果然刀狠狠戳在杨广心窍里,还极其恶毒剜来剜去,不得不说,杨兼确是个通透之人,眼就能看出杨广心中所想。
“世子——”
阿史那国女叹口气,似乎有些失望,便听得杨广嗓音软绵绵,糯叽叽,却十分“冷酷”,说:“父亲已经歇下,并没有换衣裳。”
“换换换……”阿史那国女不知刚才自己话已经被里面听到,结巴说:“换甚衣裳,本、本本本国女不知道你在说甚鸭!”
杨广平静说:“父亲刚刚饮药,正在午歇,国女若是没有急事儿,改时再来罢。”
阿史那国女说:“这样儿鸭……”
她虽有些失望,但是也不好打扰杨兼休息,转身想要离开,但她这会子闲得很,尤其这里是军营,都是大老爷们儿,抱怨说:“早知道不来
“你在不在鸭!”
“你不出声要进去鸭!”
“难道……难道在换衣裳,鸭鸭!羞死人,那更要进去……”
阿史那国女在外面自说自话,杨兼催促说:“儿,要不要小弟弟,为父是可以勉为其难。”
杨广终于板不住肉肉小脸蛋,无奈叹口气,随即想要扳回盘,抱臂昂着自己“冷酷”圆下巴,示意下案几上汤药,说:“父亲方才说,饮药歇下,可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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