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宗咳嗽声,说:“……问你,你如何都不告诉声就去送死?万半夜没醒过来,你打算如何?真单枪匹马杀进军营?!你以为自己是菩萨呢!?”
高长恭时沉默下来,似乎没有法子回答高延宗这个问题。
就在此时听到声轻笑从门外传来,随即是“咕噜噜——”车轮声,果然是杨兼来。
杨兼被他小儿子推着轮车,来到房间门口。高长恭伤口堪堪包扎上,立刻穿上衣裳,整理齐整,拱手说:“镇军将军。”
杨兼笑着说:“小五儿,这个问题,兼来回答你。”
回延州总管府,高长恭受些轻伤,不过并不严重,手臂被长枪刺下,划破皮而已,高延宗定要给他包扎伤口,高长恭也没有拒绝。
高长恭袒露着上身坐在席上,手臂曲起来支在腿上,方便让高延宗给他包扎伤口,虽然只是擦伤,但是高延宗絮絮叨叨很久,说:“你不是好称兄弟们之中,武艺最厉害个?怎还能受伤?这点子士兵就能让你受伤,看你是最近懈怠功夫,想必是跟着镇军将军点子也不学好。”
高延宗这说着,抬头,眼皮直跳,说:“笑!笑甚笑?你笑很是丑陋知道?”
高长恭目光凝视着高延宗,轻笑说:“咱们兄弟二人,很久没有坐在起说话。”
高延宗这些日子虽然都在延州府署,但是从来没有和高长恭好好儿说上句话,见面不是呛声就是喝骂,没露出过个好脸子。
高延宗说:“你又知道甚?”
杨兼笑得高深莫测,说:“小五儿你可不知自己睡得有多死,你睡着之后简直雷打不动,晴天霹雳你都醒不来,可是费兼不少功夫,恨不能在庭院敲锣打鼓,这才把你给吵醒。”
“你……你……”高延宗听,恍然大悟,怪不得杨兼说这个问题他来回答,因着这是杨兼干好事儿,高长恭离开之后,杨兼负责不经意叫醒高延宗。
但是高延宗睡觉很瓷实,深度睡眠夜好梦,怎也叫不醒。高延宗半夜被吵醒,见到士兵们在外面整顿,其实那已
高延宗突然想到昨日晚上情形,高长恭隔着门和自己道别,但是自己都没让他把话说出来,倘或自己昨天晚上没有被吵醒,高长恭难道便要如此默默去送死?
高延宗想到这里,怒目瞪着高长恭,恶人先告状,说:“谁让你不好好儿跟说话!”
高长恭也没有辩驳,由得高延宗任性,说:“是,都是为兄错。”
“本来就是你错!”高延宗又说:“这些日子老实点,好好反省番!”
“是是,”高长恭无奈地笑着说:“为兄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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