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说:“你今日来有甚事儿,直说罢。”
尉迟佑耆说:“想问问大将军,镇军将军病重,大将军为何在这个关头,把兵马领军全部换掉,而且全都换自己人?”
宇文会则是说:“尉迟郎主,甚自己人不自己人,大家不都是自己人?换掉你,是因着知道你担心镇军将军,你直要跑过去照看镇军将军病情,又要顾着练兵,你还是这般小年纪,身子骨怕是要吃不消,亦是番好意。”
“好意?!”尉迟佑耆说:“不想与你顽这套虚!镇军将军兵马,你个子儿都不能动!”
“呵呵,”宇文会冷笑声,说:“尉迟佑耆,与你好好儿说话,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是蜀国家庶子,而是骠骑大将军,镇军将军病倒,这个军队本就应该由接手,你倘或想要继续在这里混下去,便好生听话,就可以。”
死,这四万兵马肯定会落到骠骑大将军手中,除大将军,甚人能讨到好处?”
“你这说,确如此,难道……真是大将军谋害镇军将军?”
尉迟佑耆路走到幕府,路上便听到这样谣言,谣言虽然不能尽信,但不得不说,确有些道理。
因着在杨兼中毒昏厥这些日子里,宇文会已经风驰电掣接管整个军队,四万多大军,全都落入宇文会掌心里,不止如此,尉迟佑耆今日还听说,自己被调职,他带领士兵被宇文会手底下亲信接手过去。
尉迟佑耆今日便是来和宇文会理论这个,他大步走入幕府,也没有叩门,果然,宇文会坐镇在幕府中,正在批看文书,身边站着个亲信,不正是接替尉迟佑耆职位那个人?
“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个声音从幕府外面传进来,原来是郝阿保来,郝阿保悠闲走进来,说:“就说嘛,没有镇军将军,你们就是伙子杂牌军,根本成不气候。”
“郝阿保,你可别忘,”宇文会冷声说:“你也是杂牌军中员。”
郝阿保笑,说:“今儿个来就是告诉你们,要回去做大王,这地儿
尉迟佑耆冷着脸走过去,说:“大将军,你这是甚意思?”
宇文会没有抬头,说:“甚甚意思?本将军很忙,倘或没有要紧事,就先请回罢。”
“啪!!”
他说到这里,尉迟佑耆劈手将他手中文书打落下来,点子也不客气,宇文会愣,抬起头来,说:“尉迟佑耆!你不要仗着自己是蜀国公之子,便如此骄横!”
“骄横?”尉迟佑耆差点子给他气笑,说:“骄横,甚人骄横?是?看是大将军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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