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则是说:“别人都是捣乱,唯独你不是捣乱,你护着这个女人难道不是捣乱?!看就是她下毒,你却被她迷魂儿都没!”
宇文会说:“你说是怜儿下毒,证据在何处?证据反而……”
他说着,后半句没说出来,证据反而在宇文胄身上,宇文胄正好抬起双目,和宇文会四目相对,宇文会心口拧,话到嘴边没能说下去,生生断在半途。
冯小怜说:“郎主,郎主求求你,快把解药交出来罢……呜呜,怜儿可以替郎主顶罪,切都是怜儿做,都是怜儿做,你要怜儿怎样都可以!快把解药交出来救救将军罢!”
“真是看不得你这个哭哭啼啼模样!”韩凤气又要冲过去打冯小怜,韩凤是个混不吝,他才没有打女人羞耻观念,在他观念里,恐怕除他长戟,其他人都长个模样。
肯承认……呜呜呜——郎主,你不承认没有干系,快……快把解药交出来啊,将军、将军要不行……”
“哭!”韩凤猛地站起身来,怒喝说:“哭哭哭!看见你哭就烦!宇文会吃你这套,可不吃你这套!”
宇文会皱眉说:“韩凤!你发甚疯!将军中毒,大家都很忧心,这和怜儿有甚关系,你对着怜儿发疯有甚用?”
韩凤冷笑说:“看她便是下毒之人!谁不知道她这些天殷勤得很,天天围着将军打转儿,宇文胄只不过端碗粥过去,她下毒可能不是更大?”
冯小怜哭诉着说:“韩将军……怜儿没有、没有啊……将军待怜儿恩重如山,怜儿又怎会谋害将军呢,倘或怜儿有解药,怜儿恨不能第个给将军服用,断不会见死不救!”
幕府中混乱不已,尉迟佑耆要对二人行刑,韩凤要打冯小怜,宇文会两边阻拦,韩凤冷笑说:“好啊!好得很,宇文会!今日便把话放在这里,有这个婢子,便离开,你们自己看着办罢!”
众人
韩凤争吵之时,“嘭!”声,尉迟佑耆踹门走进幕府,他脸色肃杀冷酷,别看他只是个纤瘦少年,但是冷下脸来确实有那回事儿。
尉迟佑耆冷声说:“不管是谁,当时在屋舍里,只有这个婢子和宇文胄,下毒之人必然是他们其中之,将军要不行,就算是用刑,也要给找出来!”
他说着,立刻冲上前去,伸手抓住二人想要用刑,宇文胄冷静厉害,句话也没说,冯小怜则是哭着说:“将军……大将军救救婢子,怜儿没有下毒啊,没有……呜呜……”
宇文会冲过来阻拦,说:“尉迟佑耆!你又来捣甚乱?!”
尉迟佑耆冷声说:“不管别人死活,将军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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