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轻声笑,挑挑眉,说:“你看谁搭理你?”
高延宗被杨兼气瞪着眼睛,呼呼喘着粗气,随即把带血鞭子往高长恭身上扔,转头便跑。
“阿延……”高长恭想要阻拦他,杨兼笑笑,说:“由得他去罢,撒野撒够,没人理他,自己会消停。”
杨兼又说:“你就是太惯着他,每次他发脾性,你都会妥协,他素小又是被宠大,自然会骄纵些。”
高长恭叹口气,说:“父亲去世时候,阿延还小,兄弟们几个自然要宠他些,倘或们都不宠着他,还有甚人向着他?”
弃擦擦自己脸蛋儿,还是推着杨兼轮车,也往高延宗和高长恭离开方向去。
高延宗心里怒火中烧,别人家就是兄友弟恭,自己家怎就出个叛国贼兄长?他越想越是气,正好看到士兵们抬着具没有脑袋尸体路过。
那尸体血淋淋,副可怖模样,别看高延宗年纪不大,但是老早开始便上战场,因此早就见怪不怪,立刻说:“等等,这是谁尸身?”
士兵回答说:“是齐人祖珽。”
高延宗冷笑说:“来得好!放下,要鞭尸!”
杨兼挑挑眉,笑着说:“是不是十足羡慕宇文会和宇文郎主?”
高长恭点点头,没有保留,说:“确如此。”
杨兼笑容慢慢扩大,笑容点点绽开,说:“只是羡慕是没有用,不过……兼倒是有个法子,能消除你兄弟二人隔阂,让你们重归于好,还能让高延宗这个小霸王归顺于兼,简直是石二鸟妙计。”
高长恭发问说:“既然是绝佳妙计,将军为何不说出来,还在犹豫甚?”
杨兼看眼高长恭,说:“但这绝佳妙计有个弊端,便是稍有
谁不知道高延宗是他们延州府署里“小霸王”,整日里游手好闲,胡天胡地。正巧将军也没有吩咐要怎处理祖珽尸身,士兵便准备拉出去胡乱埋,听到高延宗发话,只好把尸身依言放下。
高延宗也不废话,立刻抽出马鞭来,“啪!!!”声鞭打下去,鞭子下去登时血沫横飞,口中骂着:“死瞎子!!你敢看不起!!打死你!就算你死,也要打你!”
“有本事你起来咬啊!死瞎子!”
高延宗对着尸身顿鞭笞,弄得到处鲜血淋漓,转头看,杨兼和高长恭来,高长恭似乎想要说些甚,刚开口,还没能说话,高延宗已经骄纵说:“就算你们杀祖珽,也休想让投敌!告诉你们,本王不吃你们这套!是不会记得你们好儿,想要投敌,死这条心罢!”
高长恭听到这里,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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