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笑很是温柔,说:“兼说,让你四兄压住你,别乱动,兼亲自嘴、对、嘴,喂饭。”
高延宗登时露出脸嫌弃,被杨兼震惊久久不能言语。
杨兼善解人意说:“还是说,你想让你四兄亲情给你喂饭?兼是不在意,老四啊,你在意?”
“好好好,有骨气。”杨兼啪啪啪抚掌,笑更是温柔,说:“老四啊,你还记得,日前你也不肯用食,为兄是怎乖乖令你就范?”
提起这个,高长恭简直是历历在目,根本不愿回想,简直是不堪回首,杨兼法子可谓是下三滥到极点,令人发指。
高长恭没有开口说话,不过脸色沉下来,越发严肃起来。
高延宗见他们打哑谜,奇怪说:“如何?”
杨兼说:“当时你四兄也是个倔强,骨气硬很,不过无妨,兼这个人素来亲和很。既然你不愿意用膳,便亲自喂你用膳。”
,子夜都不住口,不天明又开始喊,这还是连绝食两天情况,怎力气便这大呢?老夫年纪大,实在受不住。”
谁说不是呢?杨兼也受不住,高延宗太能喊,底气十足,绝食两天,竟然还有这大底气,从早上喊到晚上,都快把延州府署房顶掀掉。
杨兼揉揉额角,说:“儿子,推着父父去看看。”
杨广没甚表情,点点头,推着杨兼轮车往高延宗养伤屋舍而去。
高长恭正在屋舍中,他是来喂饭,饭菜却被高延宗打翻在地,粥水洒到处都是,床上、被子上、地上,糊大片,不只是粥水,屋舍中能碎几乎都碎。
高延宗鄙夷说:“都说,除非你杀,否则是不会用膳!”
杨兼幽幽笑,说:“小五儿,你还太年轻,不知道有事儿,比死还可怖。”
高延宗哈哈笑,嘲讽说:“呸!你高阿爷死且无惧,还怕甚!?”
杨兼便对高长恭说:“老四,为兄腿脚不利索,你且压住他,为兄亲自来,嘴对嘴喂饭!”
高延宗脸上嘲讽笑容慢慢僵硬,怔愣说:“你、你说甚!?”
杨兼进来,不由“呵”声,说:“还以为府署里养只哈士奇呢。”
高延宗自然听不懂哈士奇是甚,看到杨兼,怒吼说:“狗贼!!是不会吃饭,趁早放,要不然就杀!”
高延宗已经两日没有进食,身子虚弱,却底气十足,不得不说就是年轻,身子板儿特别好。
杨兼挑挑眉,看着这地狼藉,笑笑,也没有生气,说:“你不吃饭?”
“废话!”高延宗瞪眼说:“绝对不会吃你们周狗粮食!绝对,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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