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振振有词说:“说得好,赢才能谈脸面,输人只能谈骨气,你是要脸面,还是要骨气?”
宇文宪:“……”
高延宗昨天夜里才被打败,今日早便来叫阵,跳着脚在船上大喊:“周狗你们这些缩头乌龟!!!”
“敢不敢与你高阿爷打架!”
“你们出来!缩头乌龟!!龟孙儿!庸狗!猘儿!!缩头乌龟——”
高延宗又来,昨日后半夜才被打跑,今天早又来,算起来还不到三个时辰……
众人在幕府坐下来,韩凤着急说:“将军!这次让去打他罢?轮也该轮到!”
高长恭蹙眉摇头说:“阿延武艺精进许多,只怕……韩将军可能会失守。”
韩凤不干,说:“你甚意思?说打不过他?”
韩凤是个武痴,说他甚不行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说他武艺不行,之前韩凤输给宇文宪,便像是个狗皮膏药样,追在宇文宪身后直要求比试,宇文宪头疼不已,但是完全没有法子。
用,杨兼认命睁开眼目,杨广口上虽冷淡,但动作十足小心谨慎,扶着杨兼坐起身来,把汤药端给他。
杨兼如临大敌凝视着黑乎乎汤药,杨广则是说:“放心便是,医官已经知道父亲眼盲是假,所以那些苦涩明目药材已经去掉,滋味必然不如日前苦涩。”
杨兼叹口气,又闭足口气,准备股脑将汤药全都喝掉,却在此时……
“不好不好!!”
宇文会咋咋呼呼,“哐!”使劲推舍门,差点子把舍门撞掉,冲进来,大喊着:“不好!!高延宗又来叫阵!”
杨兼坐在轮
杨兼笑,说:“无妨,韩将军可以带个帮手去,二打,必然碾压。”
韩凤听,哈哈大笑,众人还以为他会拒绝,哪知道他抚掌,说:“好得很!这主意不错!”
他说着,转头对宇文宪说:“你与同去打小胖子,还不信打他不过!”
宇文宪眼皮跳,说:“你要脸不要?”
韩凤不以为然说:“这有甚不要脸?输才不要脸,赢怎样都是有面子。”
“哐啷——”杨兼手还在恢复,本就不稳,被宇文会咋呼,没拿稳药碗,直接掉在身上,幸而他盖着毯子,汤药没有烫到他。
杨广手脚麻利,立刻垫着小脚丫把毯子抽,裹着汤药扔到边去。
杨兼低头看,药碗翻在地上,滴都没剩下,眼睛当时就亮起来,口中抱怨着说:“不喝不喝,都是高延宗,把兼汤药都吓掉,不喝。”
哪知道杨广凉飕飕说:“无妨,膳房火上还热着两锅,有是,尽管洒。”
杨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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