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和韩凤很快都被押解下去,准备接受二百鞭笞。遥遥,武场上便听到宇文会和韩凤接受鞭笞声响,杨兼冷声说:“军规森严,尔等都要牢记,身为将士,你们是出来打仗,不是出来过家家,若是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卑将听令!”众人立刻抱拳作礼,没有个人敢反驳。
杨兼摆摆手,小包子杨广便推着杨兼轮车回屋舍,杨兼轻声说:“这个婢子到底是甚来头,看来本事不小。”
杨广把门关,淡淡说:“如果儿子没有猜错,她大名应该唤作冯小怜。”
“冯小怜?!”杨兼难得吃惊,震惊看着杨广。
宇文会和韩凤低垂着头,默默说:“卑将知罪。”
“你二人身为将领,不懂得以身作则,罪该从重。”
杨兼说完,宇文胄拱起手来,似乎想要替他们求情,刚开口说两个字:“将军……”
杨兼便说:“既然宇文郎主请命,那便令宇文郎主监督责罚,每人……二百鞭笞。”
“二百?!”众人全都吃惊,看向杨兼。
完全恢复好,登时钻心疼,“嘭!”声直接跌在武场台阶上,顺着台阶便滚下去,幸而台阶并不高。
“兄长!”
宇文会这才知道下手太重,连忙追过去想要扶起宇文胄,但是有人已经提前步,俯下身将宇文胄扶起来。
定眼看,是杨兼!
杨兼坐在轮车之上,把宇文胄扶起来,说:“宇文郎主,无事罢?”
那婢子只
在这军中,若是打得狠,三十鞭子便能打去条人命,宇文会和韩凤虽然都是顶尖儿武将,但是二百鞭笞,未免也太多,不死也要残废。
宇文胄本想求情,哪知竟然变成这幅模样,他也不好再开口,恐怕越是开口越是坏事儿。
宇文会似乎想要说甚,说都是韩凤错儿,是韩风先调戏婢子怜儿,杨兼已经率先开口,说:“挨着鞭子,冷静冷静。”
说罢,摆摆手,说:“压下去,行刑。”
宇文胄只得硬着头皮说:“是。”
宇文胄摇头说:“没事,稍微崴下而已。”
宇文会追过来,慌张说:“兄长,你怎样?!刚才……”
他说到这里,杨兼已经断喝声:“宇文会、韩凤!”
二人眼看着杨兼来,又看到宇文胄差点子受伤,他身上伤和杨兼不样,杨兼还能恢复,但是宇文胄伤是陈年旧伤,不容易恢复,全都落下病根,这会子二人才老实下来,拱手说:“镇军将军。”
杨兼目光没有往日里温柔,眼神冰冷刺骨,眯着眼睛沉声说:“你二人身为军中将领,却挑衅闹事,置军规于不顾,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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