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实在忍无可忍,脸“凶萌”恶声说:“快睡。”
修养数日之后,杨兼伤口全都结痂,如果不是大动,便不会感觉疼痛,但是手上腿上无力,还是点儿也动不,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医官给杨兼诊治之后,安慰说:“将军权且放心,无事,将军身子骨硬朗,恢复很快,这肩上和腿
杨广不搭理他,准备让仆役把碗碟都收拾出去,便听到杨兼幽幽叹口气,用悲哀且自嘲语气说:“春天到,什也看不见。”
杨广:“……”
杨广可不知道杨兼说这句话,其实是现代课本里面句,他听到这里,小小身板儿突然怔,回头看着躺在床上,形单影只杨兼,杨兼面目憔悴,虽不是枯槁,但他皮肤本就偏白,此时没血色,竟有股子“楚楚可怜儿”错觉。
杨广故作冷淡说:“夏日都要过,甚春天?”
杨兼立刻开口说:“夏天都要过,什也看不见。”
甚,连忙连滚带爬跑开,杨广顺着室户往外看眼,正好看到宇文直狼狈逃跑背影,冷冷笑,说:“可能是老鼠罢。”
杨兼撇撇嘴,说:“延州总管府该搞搞卫生。”
杨广又去端新吃食给杨兼,杨兼用午膳,例行公事该开始午歇,他现在身子弱,每日都会午歇,否则下午便没甚精神,提不起劲头来。
杨广扶着他躺下来,仔仔细细给他盖好薄被,板着脸说:“快些歇息罢。”
杨兼却睁着眼睛不闭上,说:“儿子,你都忙碌上午,想必也累,来,和父父起睡觉觉。”
杨广终于叹口气,转头盯着哀怨杨兼,认命迈开小短腿儿,哒哒哒跑过去,两条小腿捯饬着,费劲爬上床去,随即躺在杨兼旁边。
杨兼则是说:“儿子,父父让你来是做抱枕,又不是陪睡,你离父父那远,怎做抱枕?”
杨广:“……”
杨广无奈往里搓搓,贴着杨兼躺下来,杨兼却还有后话,说:“父父肩膀有伤,胳膊抬不起来,作为人体工学抱枕,你就不能更主动些?”
杨广:“……”
杨广嫌弃撇下嘴巴,冷淡说:“儿子还不困。”
他知道,杨兼让他起睡午觉,其实就是想要自己做人体工学抱枕,杨兼腿脚不能动,也不能翻身,躺在床上很容易背疼,总是想让杨广来给他做抱枕。
杨兼看软不行,便来硬,摆出老父亲威严,说:“儿子,来给父亲做抱枕。”
左右四下无人,杨广便“呵!”冷笑声,也无需掩饰甚,说:“恕儿子拒绝。”
杨兼摇头感叹说:“不孝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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