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阿保笑着说:“怎样,怕?”
之前说过,斛律光此人早年便有美称,号称落雕都督,乃是历史上北齐三将之首,是兰陵王高长恭前辈。
斛律光此人,门高贵,他儿子女儿没有个不出名,说斛律光家是北齐最富贵武将,绝对没有人可以反驳,偏偏斛律光还是有真本事儿,因此直稳居高位,无人能够撼动。
在历史上,小皇帝宇文邕也非常忌惮斛律光,如果后来不是因着北齐自己把斛律光和兰陵王给杀,北齐也不会坠落如此之快,怎也能残喘时。
斛律光作为主将,督军在河对岸,足见这场战事有多严肃,看来这次北齐也意识到战事重要性。
就是不样,别有滋味儿,各有各妙处。
杨兼有个怪癖,那就是喜欢看旁人用食,看着旁人吃着自己做出来美味,津津有味且脸幸福,杨兼似乎也感受到那种幸福,或许就是满足感罢。
更别提对方是个小包子,杨兼小时候从来没有这样津津有味,满脸幸福吃过什,他记事起就沉浸在痛苦之中,眼看着小包子吃满足,他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杨兼心满意足叹口气,笑着说:“行,咱们这面食,面也说说齐人情况。”
郝阿保听到这里,放下手中烤牛板筋,沉吟下,说:“要说,这次你们想要打到晋阳去,恐怕是难!”
郝阿保继续介绍说:“除斛律光,这齐人还派出名悍将,不知你们听没听说过他名号,打起仗来根本不要命,是个汉儿,大名唤作韩凤。”
韩凤!
那不是路追着宇文直穷追猛打人?说起韩凤,齐国公宇文宪首先蹙蹙眉,不为旁,正因为宇文直路从潼关来到延州,都是宇文宪“保驾护航”,韩凤又对这四千周师穷追猛打,所以宇文宪对韩凤并不陌生。
杨兼日前和宇文直打赌,借给他四千兵马,让他先行,其实就是想让宇文直做活动
杨兼温柔笑笑,说:“难?难好啊,简单事儿,兼还不惜去做呢。”
郝阿保说:“你这股子劲头,倒是中意很,但话可别说得太满,你还是仔细先听听罢!”
郝阿保又说:“这回齐人是下血本儿,他们向前已经输个底儿掉,这回若是让你们渡过河去,可就全都顽完,齐人能不拼命吗?你可听好,这次齐军主将,乃是昔日里有落雕都督美称第英豪……”
不需要郝阿保说完,杨兼已经猜出来,说:“斛律光。”
郝阿保口咬掉牛板筋,使劲咀嚼着,他动作虽然粗鲁,但偏生郝阿保面相不俗,给人种大快朵颐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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