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珽面子不好看,反驳说:“下官还说水战之时不要退兵呢,各位将军不听下官劝谏,下官又能如何?这次输面子,不只是下官个人过失罢?各位难道便没有责任?”
“你个小小秘书郎!”韩凤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说:“以为不敢杀你!?”
“好!”斛律光沉声开口,说:“幕府肃穆之地,不要喧哗闹事。”
斛律光做辈子将军,他已经圆滑不少,深知祖珽受到天子重视,想要把祖珽踢出去是不可能,还不如想想对策,只是吵闹也不管用。
兰陵王高长恭沉吟声,说:“长恭确有过失。”
便是们赢!哪里像现在,输得如此难堪!”
韩凤被打落下水,脸上还挂着伤口,河水杀他伤口生疼,本就肚子气,这会子听到祖珽埋怨,脚踹过去,说:“听你?好啊,你去打啊!”
兰陵王沉默不语,本已经小心谨慎,没想到还是中杨兼道,杨兼鬼主意当真是层出不穷。其实这次兰陵王错怪杨兼,这可不是杨兼个人鬼主意,杨广也有参与其中……
斛律光身为主将,还要忙着劝架,说:“都不要多说!下令整顿,回营再说,周贼狡诈,唯恐留在水上再被他们偷袭,动作快!”
齐军众人这才沉默不语,纷纷垂头丧气向回撤退。
韩凤不乐意,说:“你怕那孙儿做甚!?”
斛律光抬起手来,说:“谁也不要再多说,现在不是追究过失之时,若是有人再多说句,军法处置!”
祖珽和韩凤都不敢再多说甚,斛律光这才说:“为今之计,该如何弥补?如今咱们头战便吃大亏,丢失不少粮草和兵刃,这都是小事儿,最主要是稽胡叛变,军心动摇,咱们该如何挽回,倘或失去军心,往后还如何与周贼战?”
众人陷入沉默,时没人开口。却在此时,祖珽突然开
齐军幕府营帐。
主将斛律光坐镇在幕府营帐主席上,兰陵王高长恭和领军将军韩凤左右分别坐次等。按理来说秘书郎职位很低,不应该参与幕府议事,但祖珽这个秘书郎,乃是北齐天子钦点,天子很看重祖珽才识,因此祖珽也参加幕府议事。
韩凤已经脱下湿掉介胄,混不在乎脸上伤口,都没包扎,只是稍微清理下,满脸冷笑嘲讽,说:“秘书郎不是信誓旦旦,说拉拢稽胡,便能让稽胡人帮助咱们打败周贼?现在倒好,稽胡人倒戈到周贼那边去,咱们这是养虎为患!”
拉拢稽胡是祖珽主意,也正是因着这个主意,所以北齐天子才看重祖珽,让祖珽出任军中秘书郎。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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