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墨相郝阿保正坐镇在
杨兼不由摇摇头,没成想,,bao君杨广竟然是刻薄毒舌吐槽系。
杨兼低声对杨广说:“儿,你以前是如何对付稽胡人?”
杨广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奶娃儿,所以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不太合适,干脆便告诉杨兼,说:“挖断稽胡人山路。”
杨兼听,恍然大悟,是,放火烧山不切合实际,挖坑总可以罢?这些稽胡人常年住在山谷中,依靠着山谷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守,但稽胡人也要吃饭,也要生活,他们必然需要下山采买,如果将山谷山路全部挖断,再派兵驻守,根本不需要打仗,守株待兔便可以,稽胡人在山上没办法下来,时日长断粮,看他们如何生活下去。
杨兼笑着说:“好法子,咱们现在就挖坑。”
李檦满脸羞愧,说:“愿赌服输,老夫怎能不跪?!”
杨兼倒是派谦谦君子模样,说:“老将军言重,大可不必如此,毕竟晚辈们也是……”投机取巧。
毕竟找到稽胡人老巢,并非他们,而是小包子杨广。
杨兼换个话题,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稽胡人,老将军常年驻兵在延州,对稽胡人定如指掌,倘或有老将军掠阵,晚辈们也能安心些。”
李檦如今当真是服杨兼,自己日前多番看他们不起,没成想杨兼气量惊人,点子也追究,反而对自己毕恭毕敬,就是这副胸怀,李檦已经敬重不行。
杨兼把法子与李檦说遍,李檦对杨兼更是佩服五体投地,立刻组织延州军开始挖坑。
他们挖坑动静不小,大军包围整座山谷,山上稽胡人立刻便发现。
山上稽胡大抵有两千多人,数目虽然不多,但是各个都十分骁勇彪悍,他们头领名唤郝阿保,归顺齐人,自封墨相,郝阿保还有个左膀右臂,名唤狼皮,那名声也是响当当厉害。
“主公!”稽胡山谷营寨之中,个古铜肤色彪形大汉快速从外面冲进来,便是稽胡人首领郝阿保亲封柱国狼皮。
狼皮急忙大喊:“主公,大事不好!”
李檦拱手说:“老夫惭愧,只要镇军将军声令下,老夫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宇文会还在心疼山谷颠簸,差点子把兄长伤口给抻裂,回头,哪知道形势变得如此之快,杨兼和李檦竟然成忘年之交,惺惺相惜起来?
宇文会说:“放火啊!烧他们孙子!个也别想跑!”
小包子杨广站在面,态度十足冷漠,单边唇角挑,标准冷笑,说:“山谷多水,这多溪流,咱们前面放火,他们后面就可以扑灭,便宜得很。”
宇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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