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还被扣押在营帐中,听到他骆拔张狂笑声,便知道计
他骆拔根本不疑有他,怒气冲冲转身离开营地。
会盟之日前夕。
高阿那肱已经中计,还以为自己捡便宜,是夜,等夜色深沉,便点齐兵马,亲自带兵,准备偷袭会盟大营,杀杨兼个措手不及,他哪里知道,杨兼兵马此时此刻早就在会盟大营等着他,生怕他不来呢。
高阿那肱吩咐他骆拔带兵留守营地,其余兵马轰隆隆开出营地,高阿那肱马当先,带兵绝尘而出,他骆拔面子上答应好好儿,眼看着高阿那肱离开,却露出个冷笑:“不想让抢你军功,把留在营中,好啊!偏要和你争争这个军功!”
“来人!”
你不是太监,为何那个姓高胡子叔叔,却背地里说你是太监,还总是哈哈大笑谈论你鸭?”
“甚?!”他骆拔气头发恨不能飞起来。
姓高胡子叔叔,说不正是武卫将军高阿那肱?
杨广只是稍微挑拨下,但是他心机深沉,知道他骆拔出身低微,最忌讳旁人提宫奴事情,因此故意曲解宫奴意思,挑拨他骆拔记恨高阿那肱。
他骆拔果然中计,毕竟眼前这个挑拨之人,只是个孩子,如果不是听高阿那肱背地里嘲笑自己,又怎可能想出这样言辞来呢?
他骆拔立刻扬起手来,叫来他亲信,说:“准备如何?”
“主上放心!”他骆拔亲信说:“小人已经暗自清点好人马,高阿那肱那个竖子绝对没有发现,就等着主上发号施令,咱们便扑出军营,先他步围剿周贼!而且小人在高阿那肱那贼子途经之地,挖下土坑,只要他们兵马到,立刻……人仰马翻!看他们还怎和主上争抢!”
“做好!事成之后,人人有赏!等领军功,忘不大家好处!”
“小人们尽心尽力,哪敢讨要甚好处呢!”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出兵!!”
杨广晃着小脚丫,又说:“好奇怪,窝明明听胡子叔叔这说鸭,他说你是宫奴儿子,分明是个太监!叔叔,宫奴又是甚鸭?”
“高阿那肱!!!”他骆拔气颤抖起来,捋顺自己气息又说:“你告诉叔叔,高阿那肱还说甚?”
杨广歪歪小脑袋,还是天真无邪模样,说:“嗯——窝想想!哦是!那个胡子叔叔还说,千万不能让太监叔叔抢他军功,前线有他个人就够,还派个太监过来捣乱。”
“气死也!!气死也!!”
他骆拔浑身打飐儿,恶狠狠说:“好啊!好,好得很!高阿那肱,你想抢军功是也不是!好!看看你怎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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