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摆摆手,说:“保重是你,看看你这落魄样子,哪里有点美男子模样?”
兰陵王笑,再不多话,立刻扬起马鞭,策马飞驰,冲向羊肠坂小路。
“抓住他!!别让他跑!!”高阿那肱眼看着兰陵王要跑,怒吼着:“给抓住他
用正直不虚伪来侍奉人,到哪里不会被罢免三次呢?到哪里不样呢?
兰陵王眯眯眼睛,喃喃说:“有死而已。”
杨兼听到这里,不由叹口气,他难得没有展现温柔笑意,因为这会子,他点也不想笑,兰陵王显然是撞南墙都不回头人,巧是,杨兼也是同类……
杨兼淡淡说:“好,兼放你走。”
别说是沉不住气宇文会,兰陵王本人也吃惊,震惊说:“你……”
感动?不如便从为兄,跟为兄回家可好?”
兰陵王眯着眼睛,看着四周混乱场面,沙哑开口说:“倘或长恭不愿归降呢?”
“不愿?!”宇文会,bao脾性瞬间炸,说:“你这竖子不识好歹!”
杨兼拦住发怒宇文会,对兰陵王说:“为何?”
兰陵王说:“大齐是长恭母国,谁能抛弃自己母亲?”
杨兼还是如此平静,说:“还记得京兆之时,兼也放大王离开?这是第二次,俗话说,事不过三,希望们第三次见面之时,已是自己人,否则……不死不休,不如不见。”
兰陵王盯着杨兼,久久不能回神,说:“你当真放走?”
杨兼轻笑声,又恢复不正经纨绔模样,说:“自然,兼又没有特殊癖好,要个死人有甚用?”
杨兼说着,抬起手来,尉迟佑耆立刻牵来马匹,将马缰放在杨兼手中,杨兼将马缰递给兰陵王,说:“天色要黑,早些上路,高阿那肱这面为兄可以拖住,你快些赶回邺城去罢。”
兰陵王也不废话,立刻翻身上马,拱起手来,沙哑说:“保重!”
杨兼笑笑,难得有些正经,幽幽说:“可是……你母亲已经抛弃你。”
在这点上,杨兼似乎能体会到兰陵王心情。多少次,有多少次杨兼都抱着侥幸幻想,母亲只是生病而已,她也很痛苦,自己只要……只要体谅下母亲,忍忍,甚都过去。
而杨兼忍来,却是痛苦厌食症,他以为只是厌食症这简单之时,杨兼又被母亲拉去地下拳场打黑拳赚钱,次次侥幸,次次幻灭……
兰陵王沉声说:“长恭以直道事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嫌弃,又何必离开母国呢?”
兰陵王所说,乃是历史上鼎鼎大名圣贤,坐怀不乱主角柳下惠名言——“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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