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并着小包子和两个弟弟在门外等候,不消会子,吱呀声房门便打开,阿史那国女从里面转出来,欢喜说:“鸭!世子你来鸭!”
里面正在胶着谈判,杨兼却突然端着龟苓膏过来,似乎与这严肃气氛格格不入,异常突兀。
杨兼却不觉冷场,走进去,很自然坐在席上,笑着说:“各位突厥使者,这夏日里火气大,燥热得很,食点龟苓膏试试看看,清凉解暑,常食还可养生。”
杨兼来做和事佬,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场众人气氛终于缓和些。不过突厥使者还是不肯让步,咄咄逼人说:“们还是那句话,都带着可汗之女进京兆,足见们突厥诚意,但是你们周人天子却没甚诚意啊,给还不如齐人半多,隋国公世子,你是个明白人儿,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众人看向杨兼,杨兼笑笑,摇着腰扇解暑,个磕巴也没打,竟然点头附和突厥使者,胳膊肘往外拐,说:“是啊!齐国公,这兼就要说您不是,人家突厥使者千里迢迢远赴京兆,
搭。
今日宇文宪要再去趟馆驿,杨兼便装作巧遇模样,以献给阿史那国女龟苓膏为借口,带着弟弟们与便宜儿子往馆驿去。
杨兼施施然来到馆驿之时,齐国公宇文宪和突厥使团正在胶着谈判之中,阿史那国女也在场,不过她年纪还小,不懂得这些国家大事儿,因此坐在旁掠阵,其实自己顽自己,好生无聊。
突厥使者咄咄逼人,笑得放诞,说:“齐国公,们突厥如此诚意,你们天子却没甚诚意啊,你看看,你看看人家东面齐人。”
宇文宪淡淡说:“突厥使者这样便是不厚道,昔日里们先祖为帮助突厥攻打柔然,与突厥结为盟好,纵使柔然给予利益再多,先祖也没有背信弃义,不是?”
突厥使者听,当即便不欢心,觉得宇文宪是在讽刺自己,虽宇文宪说都是事实,但好似掀开突厥脸皮,突厥使者更是不欢心,冷冷笑,说:“说甚往日,好生奇怪啊,咱们谈不是眼下?”
宇文宪是个斯文人,面对突厥使者胡搅蛮缠,眼神都凌厉起来,似乎也动怒气,不过仍旧强自忍耐着。
便在此时,突听有使者前来禀报,说:“国女,隋国公世子来,说是为国女和各位献上清凉解暑龟苓膏。”
龟苓膏!
阿史那国女听说杨兼来,本已经十足欢心,又听说有龟苓膏这好吃小食,登时更加欢心,方才还自顾自歪在席上顽耍,下刻登时跳起来,跳窜窜说:“快快!快把世子请进来!不不不,还是算,来!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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