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豆乳火锅,分明便是世子烹饪。”
“他个绮襦纨绔,知道甚!”
“世子,们真是……真是为您不值啊,这太后褒奖本该落在世子头上才是呢,都怪那卫国公太会来事儿。”
杨兼满不在意,摇摇头,轻飘飘说:“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你还不知道罢,太后食这豆乳火锅,异常欢心,奖赏不少珍奇珠宝,还许诺,要在人主面前进言,撮合与阿史那国女之好事。”
宇文直说着,微微探过身来,虽然好像是在对杨兼说悄悄话,但音量却是整个膳房都能听到高度,笑肆意:“你说……这豆乳火锅分明是你做,但你不会来事儿,第个献给皇太后,太后便以为是功劳,还大力褒奖,而你呢……啧啧,堂堂隋国公世子,屈尊降贵都变成个庖人,往后里还要顿顿儿为皇太后亲自烹饪豆乳火锅,你窝囊不窝囊?”
宇文直这会子怕是得意死,他偷杨兼成果,被皇太后大力褒奖,还要反过来恶心杨兼,在杨兼面前耀武扬威,让杨兼给太后做豆乳火锅,怕是没有再比宇文直还要得意人。
在宇文直眼里,不能反抗杨兼就是个……
“窝囊废!”宇文直哈哈大笑,恨不能指着杨兼脊梁骨,说:“你就是个窝囊废,怎与比?还想博得阿史那国女欢心?呸!好生在膳房里理膳罢!”
太后大力褒奖宇文直,还允诺宇文直,去和小皇帝宇文邕说说,让小皇帝撮合宇文直与阿史那国女婚事。这之后三天,果然,太后是见天儿里数着嘴要吃豆乳火锅,恨不能天食三次。
杨兼特意让膳房准备最好鱼肉,最鲜美羊肉。羊肉性温,体热之人吃点子都会过量,鱼肉又生痰,这两样其实都是好东西,少食些没甚大碍,反而养生,但架不住太后连数天,每顿都吃不少鱼肉和羊肉,且太后正是经期之前,这下子好。
不消三天,简直立竿见影,太
杨兼面对宇文直嘲讽,点子也不生气,宇文直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杨兼圈套。杨兼淡淡说:“卫国公,膳房重地,这样啐口不卫生,很恶心。”
宇文直没想到杨兼会说这个,当即口气顶在嗓子眼儿,恨不能噎死,冷笑声,使劲拍杨兼肩膀两下,说:“窝囊废,可别忘太后豆乳火锅。”
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
杨兼目送宇文直离开,抬手冷漠掸掸自己肩膀,唇角反而挂起抹冷笑。
膳夫们围观宇文直“羞辱”杨兼全过程,个个愁眉苦脸,聚拢过来说:“世子,这卫国公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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