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
杨兼唤如此“亲切”,嗓音又大,高长恭想要装作听不见都不行,只好硬着头皮,挤出个傻笑,奈何高长恭面容俊美,即使是傻笑也如此耐看。
高长恭伪装成个结巴,嘿嘿傻笑说:“世世世……世子……您找小人?”
杨兼扒着辎车窗子,从里往外看,说:“甚大人小人,都说,你已经是们家人,便别这生分。来来,辎车里还有地儿,你来和为兄起同乘,如何?”
高长恭本想趁机溜走,他武艺不弱,趁乱还有些机会,倘或上辎车,岂不是上贼船?在杨兼眼皮子底下还怎溜走?
”
杨建笑笑,说:“阿爷多虑,儿子并无不快,不管是主膳也好,天官也好,中大夫也罢,下大夫也罢,儿子绝不会给阿爷丢脸。”
杨忠本是来安慰杨兼,没成想竟被杨兼给安慰,抬手拍拍杨兼肩膀,最后只说个字:“好!”
杨兼燕饮之上受封,这事儿便敲定,回到京兆,杨兼便会上任主膳中大夫。
狩猎燕饮之后,第二日歇息,第三日便开始启程,返回京兆。众人回城,杨兼特意嘱咐,定要将杨老四带上。
高长恭面色僵硬起来,还是装作结巴说:“这这这……这使不——不得!”
“有甚使不得?”杨兼故意板脸,说:“小四儿你这般推拒,难不成心里有鬼?”
“鬼……”高长恭心中凛,不敢再与杨兼执拗,松口说:“没、没有鬼,既然世子子……美意,小人、人——就却之不恭。”
杨广无奈看眼杨兼,总觉得杨兼在戏弄人。其实杨兼吃甜食和不吃
高长恭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儿,他心中存着侥幸心理,高乃北齐国姓,自己并未透露,反而说是姓杨,杨兼不应该怀疑自己才是。再者,高长恭如今在北齐也不算出名,又是第次上战场,打仗之时还戴面具,杨兼更不应该识得自己才对。
高长恭左思右想,只觉自己不该露馅,怕是杨兼在诈自己,只要自己稳住,便不会露出马脚。他哪里知道,其实他马脚早就露出来,因为杨兼和他思考面儿根本不在同个起跑线上。
杨兼来时候骑马,只觉骑马很是“辛酸”,回去之时特意弄辆辎车,坐车回去多滋润?便打着小包子杨广不易颠簸劳累借口,抱着儿子坐进辎车里。
杨兼坐进辎车,打起车帘子向外看眼,这会子杨老四,不,应该说高长恭正“贼眉鼠眼”乱瞟,似乎是想趁着营地整顿开拔时机,趁乱溜走。
杨兼哪里能如他愿?立刻朗声说:“小四儿!小四儿,嘿,老四,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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