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手太小，不容易被注意到，他得这样多晃悠
而他整个人被薄被盖在下面。
变回来
？
灵力耗尽，他维持不住人形。
但好像，这个时候变不变回来已经不重要。
反正傅远川已经知道他
身份。
他好奇会得到怎样答复，却又害怕会得到不想要回答。
然而，门外半点声音没有，傅远川没有很快给出答复。
君清予垂眸，紧张跳动心点点沉下去。
这时却听见傅远川说：“小鱼，
才是怪物。”
君清予蓦地愣。
傅远川说：“声音。”
“……？”君清予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
。
声音？
以往他在傅远川面前说最多就是‘咿呀’，怎可能靠声音辨别出？
君清予小声嘀咕，“假吧。”
门口，只是往里塞个东西，并没有推门，小鱼已经很慌，他不应该做任何事。
但是……
傅远川看着里面靠着门模糊身影，轻声说：“两点多，吃点东西吧。”
君清予稍稍直起身子，伸手把那袋小鱼干拿进来。
小鱼干是他喜欢口味，骨头也是酥，味道鲜香，还有回甘。
看着远远悬挂在头顶门把手，君清予眨眨眼睛，他要怎出去？
门把手靠不住，好在有个门缝。
君清予试下，虽然出不去，但恢复成小人鱼以后，他手可以从门缝伸出去。
傅远川还在外面，他让傅远川接他下就行。
这样想着，君清予坐在被子上，把手伸出门缝晃晃，“咿呀。”
“比你想象……”顿顿，傅远川斟酌之下还是没能说出可能会吓到小鱼回应。
他说：“别怕。”
君清予茫然咬着鱼干，傅远川是为哄他才这说吗？
还没等他仔细询问，体内最后丝灵力耗尽，手上拿着鱼干掉到被子上。
君清予眼前黑，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腿重新恢复鱼尾。
“真。”傅远川说：“很好认。”
而且，除他和小人鱼以外，房间不会有第三个人进来。
君清予抿抿唇，有些惴惴不安问：“那……你不会觉得是怪物吗。”
说这话时候，君清予死死攥着被子，指尖泛白没紧张不已。
哪怕知道傅远川不会伤害他，但君清予难免会顾虑良多。
以往他吃，条小鱼干可以吃好久，但现在，口条。
君清予慢慢咀嚼着，指腹擦过包装袋，他低声说：“傅远川。”
“在。”
“你怎知道是？”君清予确定，自己是进到浴室里面以后，傅远川才进来肯定没看见他样貌。
所以好奇，傅远川连看都没看见，却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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