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都铺上
层厚厚
毛茸茸地毯，柔软舒服，走累还可以就地坐
睁眼，入目就是片深灰颜色。
靠在鱼缸边缘君清予愣愣，感觉自己好像出现幻觉。
看着眼前深灰毛茸茸地板，他下意识看向床上傅远川。
这是有人昨晚趁着他们不注意进来吗？
可傅远川房间不是从不让别人进来吗。
现在勤练习些，等过段时间他可以分化正常人身形时候，就能省麻烦。
直练到后半夜，君清予勉强能稳着走几步路。
看着小人鱼辛苦样子，傅远川准备些小零食，“很晚，休息下，明天再练吧。”
君清予咬口肉脯，说：“好。”
因为不是很习惯双腿，睡觉时候君清予还是恢复鱼尾泡在鱼缸里。
傅远川轻声说：“好。”
君清予专心走路，傅远川喂什
他吃什，不知不觉就吃没。
个桔子，傅远川口没吃。
君清予又拿些别水果，水果空口吃，蔬菜就留着榨汁。
傅远川照旧把桔子剥皮先喂给小人鱼。
人鱼分化出双腿，失去鳞片保护，摔倒会受伤。
“咿呀？”君清予慢慢走两圈，见傅远川直皱着眉头，他奇怪问：“怎？”
傅远川说：“没什，在想事情。”
君清予见他若有所思样子，说：“把
放高点。”
“嗯？”傅远川抬起手问：“这样吗？”
然而这眼却看个空，傅远川不在床上。
君清予鱼尾晃，连忙浮上来，“咿呀！”
“怎？”傅远川听到声音，从床另侧站起来。
君清予有些纳闷，“你在那里干什？”
“裁剪地毯。”傅远川说：“这样摔跤就不用担心受伤。”
冰冰凉凉水包裹着鱼尾，流动感觉像是在祛乏，很轻，但能感觉到。
他没有躺进贝壳床，而是在外面角落里找个地方蜷缩着，这样感觉会离水更近些。
贝壳床里感觉不到水流动。
抱着水草，君清予迷迷糊糊睡过去。
次日。
君清予扭开脸说：“吃饱，你吃吧。”
说完，君清予专心扶着傅远川手指走路。
光站着，时间久腿都会有些刺痛。
不知道是什原因，但君清予还是决定练习走路这事要循序渐进，走会便坐下歇着。
过会不疼再站起来。
“对，你过来。”
傅远川虽然不知道小人鱼是想干什，但还是按照他指示有所动作。
君清予抬手抵住傅远川眉心，揉揉，抚平上面蹙起眉峰。
傅远川愣。
君清予坐在傅远川手心上说：“不要老皱着眉头，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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