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川揉揉他
头，帮他往鱼尾上擦水，说：“那不舒服要说。”
君清予乖巧点头：“咿呀！”
这
坐着尾巴有些不舒服，君清予想
想，拉过傅远川搭在他身边手。
说是拉，其实就是傅远川察觉到他力气，顺着他
傅远川看着眼前认真小脑袋，“这盯着看，眼睛不累吗？”
“咿呀。”君清予头也不回看着电脑。
天色已经不早。
不知不觉他们在电脑前看
下午。
傅远川说：“你闭眼休息下，
把地方整理出来给你看好吗？”
所有人行程报告在第三天发到傅远川邮箱。
有些行动地点不记录在正常任务中，需要他们自己回忆都曾经去过哪里。
任务量很重，三天能弄好包括细节在内切行程，已经不容易。
傅远川坐在电脑前，将报告里有重合地点全部截下来。
再分析部分存在危险地方。
指尖缠起小人鱼耳边缕头发，抬起来蹭蹭小人鱼脸颊。
“咿呀~”有些痒，君清予连忙抱住他手指，不让他乱动。
然后尾巴就被摸。
“咿？”
“谢谢你。”
人鱼都可以做到吗？”
傅远川沉默片刻，说：“不清楚。”
君清予也想下这个问题，但他跟其他人鱼接触不多，连聊天说话都没有过。
“回去把最近行程打份报告发给。”
顿顿，傅远川又补充道：“要完整细节报告。”
君清予显然不想休息，他觉得自己还能再看几个小时。
自从空间开启，他直都在用空间泉水泡澡。
对身体有益，哪怕不锻炼，君清予都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好。
“咿呀~”君清予仰头看眼傅远川。
继续呀。
君清予坐在桌子上，全程看着傅远川忙碌。
他也想知道，是什样地方，能让人精神力产生细微变化。
要是能找出来，最好加到傅远川病好之前会去黑名单。
对于正常人影响是细微，但对傅远川来说可不是。
那太危险。
君清予愣，傅远川是不是发现什？
也对，傅远川会要他们行程，还是细节报告。
君清予抱着傅远川手指蹭蹭，“咿~呀~”
咱们之间不用说谢这个字。
看着眼底清澈，单纯可爱小人鱼，傅远川轻笑声，无比庆幸——
几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为什，但还是应声：“是！”
会议室随着他们离开而安静下来。
傅远川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君清予坐会觉得无聊，又换个姿势躺在傅远川手里，仰头看着他。
傅远川原本在想事情，被小人鱼动静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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