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修长白皙，还带着淡淡
药味。
行动永远快于思考君清予，当即伸手抓住
傅远川手指。
下意识蜷缩起来手指擦过嘴角，君清予愣
下，意识到他紧张，轻轻摆动鱼尾，
君清予几次被人鱼群推搡偏离方向，却又很快调整。
与最后几条人鱼擦肩而过，君清予在空荡水域中奋力摆动鱼尾，游向岸边。
把手搭在岸边瞬间，君清予松口气，慢慢平复着呼吸。
他仰头看着傅远川，张张嘴想说些什
，但开口瞬间又觉得想说话太多，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开始。
傅远川也在看着他。
“管理员呢？是死吗！保安！还不赶紧把傅远川拖出去！”
“殿下，殿下别跟这种人置气，反正他也买不走人鱼，就他那病，还能撑几天啊？”
话虽然是说给诺尔，但更像是嘲讽傅远川命不久矣。
傅远川神色漠然，对这些话充耳不闻。
低头看着眼前因为自己存在而变得空荡荡鱼池，脑海中满是那些小人鱼看见他以后慌张逃窜背影，他沉默少许，转身打算离开。
君清予头撞进迎面而来人鱼群。
‘咕噜咕噜’
绵密气泡穿插在人鱼之间，有瞬间君清予甚至看不清水下方向。
稍作停顿，君清予身形灵巧在间隙中游过。
胡乱摆动鱼尾毫无章法，哪怕是有水阻力，‘啪’声闷响，君清予手臂颤。
四目相对之间，小人鱼淡金色眼眸中满是傅远川影子。
时间，仿佛四周都安静。
君清予想，傅远川不愧是书中主角，哪怕是重病之下，也只是看起来面色苍白有些虚弱，非但不难看，反而还多添几分羸弱感觉。
如果不是最后烂尾，傅远川应该会有光明未来。
君清予思索间，没注意到傅远川什时候蹲下来，等回过神时候，只手悬在眼前。
这时却听到声惊呼
“
天——那条人鱼怎回事？”
傅远川脚步顿，垂眸看去，只见条金尾小人鱼逆着人鱼群奋力向他游过来。
远去人鱼群中唯有条逆游而来十分明显。
鱼群密集且慌乱，游动轨迹毫无章法，那条人鱼被人鱼群衬十分弱小。
但他没时间犹豫，稍停顿便又继续向前游去。
诺尔发丝还在滴水，顾不上打理自己形象，对着傅远川怒目而视，“让你滚没听到吗？这里是什地方，是你能来吗？！”
不能把人鱼怎样，诺尔索性扭头将怒火全部宣泄在傅远川身上。
见傅远川不答。
诺尔更是气急败坏：“你出现在这惊扰到人鱼，到时候人鱼有什死伤你担得起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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