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在纸条上点点:“自己写过东西都不记得?”
“写?”徐怀砚把那张小纸条翻来覆去看:“写这个做什?”
想不起来,就把那张放在边又捡起个,打开看,上面挤挤攘攘写个鬼故事,徐怀砚默默看遍,很中二,很,似曾相识。
谢疏无奈地看他眼,从最底下抽出张折出只小角纸条:“这个呢,也不记得?”
打开,上面也是个小故事,不过不是鬼故事,写是个老人和小猫咪,在最后还特别划重点补充句:所以养猫很有必要,你说是不是?
脸推远:“哪里来流氓妖!赶紧从男朋友身体里滚出去!”
说完他自己都愣住,“男朋友”这个词在他嘴里怎这顺畅?
谢疏眼角柔,特别满意地揉揉他脑袋:“挺有觉悟。”
“什啊,就随口说……”
徐怀砚嘀嘀咕咕,只能低头接拆盒子动作来掩饰自己尴尬。
特别熟悉字迹,特别熟悉故事,甚至在不久之前谢疏还曾经跟他口述过,那时候他在想什,好像就是觉得耳熟。
怎可能不耳熟?这个故事就是他胡乱编!为给自己养猫找个借口,虽然最后也没养成。
久远记忆被拽拽回脑海,徐怀砚盯着小纸条呆阵,腾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谢疏:“靠,不是吧?”
谢疏眉尾抬:“想起来?”
徐怀砚悄悄吞口口水,小心翼翼问他:“难道,那个缠着递年多小纸条楼上班执着笔友,竟然就是你?”
“什礼物啊轻飘飘点重量都没有,你是不是拿个空盒子在打发?都这惨你还搞这种恶作剧逗也太过分。”
揭开盖子,里面是满满盒子小纸条,折得规规矩矩。
徐怀砚随便捡起个打开,上面只有句莫名其妙话:
你们班最近是不是都没有体育课?
“这是什?”小徐满头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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