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很快带着徐怀砚离开,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兄弟,个茫然地站着,个无所谓地坐着,沉默半晌,终于还是兰乐先开口。
“为什要这做?”兰乐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他想不出来任何理由:“小徐对你不好吗?你从小砚哥砚哥地叫大人,从小就说喜欢人,现在就这对他?!”
“哥,就是因为喜欢啊。”兰钦笑起来,跟往常每次笑容样,腼腆,温暖:“就是因为太喜欢,才会想要只留在身边,哥,你连这个到底都不懂吗?”
“懂个屁!!!”兰乐蹲在他面前把揪住他衣领:“兰钦,你他妈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个变态,都不敢认你是不是弟弟!从小就乖巧听话省心弟弟怎会是这个样子!”
“就是这样子。”兰乐轻飘飘看着他,目光毫无悔意:“你不要报警吗哥?还是你想包庇?”
像是在看团恶臭无比垃圾。
兰乐不敢看他,目光落在他怀里人身上,眼睛蓦地瞪大。
谢疏外套再宽大也没办法把个米八大男孩完全裹起来,只能勉强把他上半身和腿根遮起来,双长腿大半露在外面,泛着不正常晕红,脚趾蜷缩着磨来蹭去。
徐怀砚已经意识不清,眼睛半闭不睁,不知道在他们找来之前哭多久,双眼眶又红又肿,到现在还在不停往外掉眼泪,眉头皱得死紧,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呼吸又粗又重,叫他也不知道应。
在他抓着谢疏只手腕上还有明显渗血圈红痕,兰乐本来还不明白这是怎回事,可在看见床柱上挂着手铐时什都懂。
“你觉得呢?”兰乐目眦欲裂,眼前这个人太陌生,陌生到他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到这个时候,为什你还能用这样态度跟说话?”
“在砚哥被子里扔安眠药时候就想到肯定会有这个时候,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早而已。”兰钦嘴角扯出抹嘲讽弧度:“有什办法,即使知道是错,即使知道没有好结果,可是还是忍不住,看见他,就忍不住……”
“如你所说,可能真就是个变态吧
徐怀砚情况太糟糕。
兰乐求情话全被眼前切堵在喉咙个声调也发不出,脚底板生根样站在原处,想要上前看看他又觉得没这个脸。
谢疏安抚般用指尖碰碰他脸颊,将人更往怀里紧些。
“如果你不忍心,那来。”
谢疏说:“非法囚禁,下药,强*未遂,这些罪名个都不会少,他是你弟弟,也是小徐曾经弟弟,不会多掺和给他强按莫须有罪名,但是该他受,步也不可能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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