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抽
好几支烟，包间里
同伴也是烟鬼，身上浓浓
股烟味，说话也是。徐怀砚闻着不舒服，推他下没推开，只能侧过脸躲开：“你好烦，能不能离
远点？”
“好。”他说，然后靠他更近些。
徐怀砚开始反胃，闭上眼睛捂住鼻子和嘴不说话。
嫌弃意味十分明显动作，被个干净好看小醉鬼做出来却丝毫引不起人反感、男人笑笑，低头在他颈间嗅下，然后说：“嗯，你比香，不过没关系，到家会先洗个澡。小朋友，419怎
样？”
可怜小徐不知道什是419：“不知道你在说什，让开啊！”
彩灯光下炫酷得让人头晕眼花。
徐怀砚摸着墙壁进去又摸着墙壁出来，然后歪在走廊中间墙上认真思索该往哪个方向走。他已经完全忘记来处。
上来搭话是个体格健硕男人，西装革履，长相中上，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左右，应该比徐怀砚稍微矮些，但是因为徐怀砚没有站直缘故，视觉上两个人几乎样高，但是他比徐怀砚宽圈，往那站能把整个他整个挡住。
“需要帮忙吗？”他出声问，声音很温和，也很陌生。
徐怀砚拉下帽子抬眼看他，因为醉酒而变得湿漉漉眼睛在走廊微暗灯光下变得流光溢彩。
“运气这好？”
男人眼中精光闪过，禁锢他右手从手臂转到腰间正要用力往怀里揽，余光忽然闪过个人影，不等他看清，颧骨就挨拳。
对方下手没留情，只是顾忌会伤及某个醉鬼，勉强使七成力道，但砸上脸效果还是很可观，西装男脑袋都懵，跌跌撞撞往旁边斜好几步，扶着墙半天才缓过劲来。
就算修养再好，被人莫名其妙给拳也控制不住火气：“管闲事还是找死？”
谢疏趁着这会儿已经把徐怀砚扶到自己身上靠着，熟悉柠檬味比大烟鬼臭味好闻太多，醉鬼翻江倒海胃被安抚，黏黏糊糊往人身上凑
对方没有料到顺手搭话男生会有这样出色外貌，愣下，上下看眼他穿着，随即露出与刚才略有不同笑：“成年吗？”
“你谁？”徐怀砚问他。
“个来消遣人而已。”看徐怀砚歪着身子站立不稳，他寻思下，出手扶住他手臂，发现对方并没有挣扎意思，比想象中还要乖，手便更往上些，扶在他肩膀，把刚才问题又问遍：“小朋友，成年吗？”
徐怀砚觉得他问题很弱智：“不用你扶着。”
男人笑笑，拿出手机给同伴发条信息告诉他们自己大概不会回去：“脾气不小。送你回去？或者你想去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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