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没理他话,把药递进他手里,不给他开口拒绝机会,直接上手把人背起来。
“喂你干嘛?说不用你送!”
“乖点,别乱动。”
徐怀砚咬着腮帮从鼻子里发出声重重“哼”,努力挺直腰跟他保持距离,就是不往他背上靠。
既然他非要当他代步座驾,他又何必跟他多客气。
“谢大才子?”
“哥哥?”
谢疏低下头冷冰冰盯着他:“觉得自己是伤员很骄傲?”
徐怀砚见过他这个表情不少次,可是单单冲他露出这个表情却是头次,当即大脑空白瞬,呆愣地看着他,喉咙像是被什东西堵住样,个字也吐不出来。
两个人就这直沉默着进医院做完检查,清洗,消毒,上药,换药,徐怀砚疼得要吐也愣是忍着声没坑,连谢疏看他痛得指甲都快嵌进掌心想去拉他手时也被他甩手推开。
徐怀砚觉得有些反常。
幸好司机是个健谈,看他们这情况就知道是受伤,操着股浓重口音道:“怎搞得脚弄成这样?以后还能走路不?”
徐怀砚:“不小心踩着玻璃上,就点小口子,不能走路就太夸张吧大叔。”
“哦哈哈哈。”司机特别爽朗地笑起来:“那就好,没什大事儿就好。”
徐怀砚不知道这话该怎接下去,干笑两声抬头从后视镜里面看谢疏眼,见他还是没看自己,皱皱鼻子,侧过身悄悄伸手去拉他:“喂,谢老板,你怎不说话?”
谢疏将徐怀砚送回家,他自己也没有再回去打算,小心翼翼把人放在沙发上,低声问他:“是要自己洗澡还是帮你?”
语气说不上多温柔,但是已经比刚刚去医院路上时好太多,不过徐怀砚在某些方面很
“幸好伤口不算太深,没什大问题,记得按时上药换药,别碰水,结疤就好。”
“不能碰水?那怎洗澡洗脚?”
护士瞥他眼:“现在知道不方便?怎划伤时候不注意些?洗澡用浴缸洗,洗脚用擦,小心些不会有大问题。”
说完将用过棉棒扔进垃圾桶,站起来对谢疏道:“你去二楼药房帮你朋友取下药,完休息下就能走。”
谢疏点点头,跟着护士离开病房,等他拿药再回来时,徐怀砚正盘着腿坐在凳子上玩儿手机,听见声音头也不抬:“你回学校去吧,会叫人来接回家,不回宿舍。”
谢疏拍开他手:“坐好,别乱动。”
这无情?
徐怀砚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被他抱下车时忍不住凑到他眼前定定看着他:“咋,干嘛不理?现在可是伤员。”
“谢老板?”
“谢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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