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乐两手摊:“这位弟弟,可是打小就会游泳好吗?本来就不用去上课。”
“切!”徐怀砚翻个白眼,非常不开心。
“其实要没事儿也跟你去,可是没办法,这临时有急事,实在去不,不过有咱谢大才子在,放心,给你远程加油。”
“你什急事啊?”
兰乐眸光闪:“就是,就是那个破烂部门那边事儿,哎,每次都突然找,烦得
周下午就是节体育课,上午最后节课结束,徐怀砚就为自己即将要下水这件事唉声叹气。
说实在,要是属相里有猫话,那定非他莫属,天生就害怕水,自小出去玩儿从来不敢靠近水边,就连在家洗澡就是只用莲蓬头绝对不用浴缸。
他怕极那种被水全方位包围感觉,用兰乐话来说,他上辈子肯定就是个淹死鬼,这辈子投胎来才会这怕水。
看他恹恹提不起精神样子,兰乐拍拍他肩膀,小声说:“要不别去,不就是高数三十分嘛,也没多不起,大不补考就是,难道学校还能让你毕不业不成?”
“……”为什这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徐怀砚反而更有种非去不可感觉?
长情,又似乎让他偏执变成优点,只要是他,不管是人还是物,他都会竭力保护,不让受到点伤害。
祝肆嘴上总是说徐怀砚是个小可怜,居然这倒霉地被他盯上,可是心里,却偷偷地在羡慕着他,羡慕他在毫不知情地情况下就已经被人纳入羽翼之下,会有人愿意穷尽所有力量去保护他。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真是件很幸运事情,不是吗?
谢疏说:“不止说得好听,做得也很好看。”说着低头看眼手机,默默盘算下。这个时间徐怀砚应该要准备回宿舍。
“还有,你吃快点,晚上还有事,没有功夫陪你。”
梗着脖子硬生道:“要去,不就是游泳,那多人在,就不信还能淹死个。”
兰乐颇为同情地看着他。
是怕你淹死吗?是怕你怕得跟只落水小母鸡样在泳池里扑腾叫唤,那真不是般丢脸。
“行吧,那你自己坚强点,装也要装出个大男人样子,别露怯,露怯就是傻帽,实在不希望回头听说你在课上‘英雄事迹’,你争气啊。”
“你才傻帽,男人,无所畏惧!”徐怀砚嘴硬地嗤声,斜睨他:“干嘛,你下午不陪去,准备背叛组织?”
“大晚上,你有什事?”
谢疏咔嚓声锁上手机,将钥匙叮叮当当在指尖转圈之后捏在手心。
“回去陪小羊。”
——
又是新周,大半个学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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