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此时想法被徐怀砚听见,肯定要破口大骂老子才不是什灌汤包,毕竟从某些层面来看,灌汤包和泡芙还真异曲同工之妙。
被他副老父亲看儿子眼神看得身鸡皮疙瘩:“你干嘛?今天上午不是没课吗?你大早跑过来跟表白?先说好,拒绝。”
兰乐翻个白眼,满腔复杂情绪被他句话打消得干干净净,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还没睡醒做梦呢?找你有事儿,给你打好多个电
“”
兰乐想像下要是自己大晚上爬上徐怀砚床,狭小床铺上两个男生面对面侧躺着,他还要徐怀砚分他边耳机两个人起听
不行不行,这个画面太酸爽,先别说他能不能接受,估计刚爬上去就得被徐怀砚脚踹下来,然后骂他句死GAY。
怎到谢疏这里,就这特殊对待呢?
两个说话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终于还是吵醒床上人。
,清楚地记得这个床位明明是不属于他,转头又往徐怀砚床上看眼,上面乱糟糟,被子随便被踢在个角落,枕头也摆放得歪七扭八。
“你们兴致这好,还换床睡啊?”
“不是。”谢疏说:“昨晚睡自己床。”
兰乐睁大眼睛啊声,吞下大口口水:“那,那,那你们,两个大男生,昨晚就这挤在这张床上???”
谢疏坦然地点点头,神色自然极,好像觉得这并不是什大不事情,倒显得兰乐大惊小怪,这点小事都要惊讶下。
徐怀砚瞪开被子睡眼惺忪地爬出来,张脸因为空气不通憋得红扑扑,眼神茫然,似乎还没有睡醒,坐在双上懵逼地看着站在门口两个人,晚上没说话声音低得沙哑:“你们两个,大早上在门口干嘛?”
谢疏说句找你便转身进洗漱间,兰乐看着徐怀砚揉着眼睛慢吞吞从谢疏床上坐起来,短袖短裤露出来脖颈,手臂,小腿在清冷深秋清晨白晃眼,不知道为什,忽然就想起来刚刚出炉热腾腾灌汤包,又软又白,看就很好捏,还很好吃?
靠,他在想什?!
默默早心底念千遍是直是直是直,多看眼又忍不住担心起这个小灌汤包来。
真是,不知道这个社会好看男孩子在外都要好好保护自己吗?这轻易就往别人床上爬。
“他耳机坏,不听点东西睡不着,就过来蹭。”
兰乐才在艰难地反省是不是自己太少见过怪,谢疏就又给他扔下个惊雷,把人炸个外酥里嫩:“蹭耳机?”
“嗯。”
“躺张床上,人戴只那种?”
“不然呢?”谢疏反问他:“只有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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