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学习这事,他可没撒谎。离补考越来越近,他得抓紧时间让谢疏好好给他补补课,不然到补考那天又只能是挂科命。
两个人肩并肩走出教学楼,挺拔帅气男孩子真很容易吸引人目光,尤其还是两个人走在起时候,挤在熙熙攘攘人群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忍不住频频偷来打量目光。
徐怀砚觉得今天下午谢疏格外沉默。
怎说呢,虽然平时谢疏话也不多,但是他就是有种感觉,谢疏心情不太好,不仅仅是表现在话少这方面,气场上也是。
这会儿走在谢疏身边,他就觉得气压极低,背脊
徐怀砚还挺好奇:“他干嘛不说认识你是你老师?”
“鬼知道啊。不过盲猜下,可能是俩第次见面场景太糟糕,不好提吧。”
“你是说小泽小姐那事?”
“不然呢?”
报还报,徐怀砚笑点被戳到:“呵呵呵呵呵呵呵。”
回去,从城北直绕到城南,巨他妈远,他吗硬是横穿整个城,绝!”
“那你还真是挺惨。”
“更惨你还没听见呢。”兰乐头疼地拍下额头:“而且你绝对猜不到爸那个相谈甚欢老朋友是谁!”
“你在放什臭屁?你爸朋友怎会认识,本来就猜不到。”
“意思就是说那个人你也认识。”
“笑个屁啊”
兰乐后悔给徐怀砚说这事,下午都被笑个不停,到最后兰乐不想理他,直接换个座位离他远远,于是徐怀砚换个方法,在微信上“呵呵呵呵呵”骚扰他,直到被人拉黑才心满意足停下。
多不容易才能逮到兰乐件糗事,不笑就是傻子。
下午放学,兰乐不计前嫌跑过来问他要不要晚上去打球晚玩儿,被徐怀砚以“忙着学习”为理由毫不留情地拒绝,并且又对他“呵呵呵呵”来劲阵,把人得罪个通透,甩他个大白眼扭头走。
徐怀砚收拾好东西,屁颠儿屁颠儿跟在谢疏后面离开教室。
徐怀砚狐疑地看着他:“不会是们辅导员吧?”
“怎可能?是咱们新来代课老师,李简繁。”
时隔几天,兰乐现在回忆起来当时情况都还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那种日狗心情:“就搞不懂,他们两个人差十几岁,这个朋友是怎交上,而且看爸样子是真挺喜欢他,听说他回国暂时都待在这边,还要经常约他吃饭。”
徐怀砚比较关心另个问题:“你爸知道他是你代课老师?”
兰乐摇头:“不知道,没说,李简繁也没说,爸给们俩介绍时候就装作不认识都他,于是气氛就变得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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